宋以菱危险地眯起眼,“你这是什么表情?没看到我和她打起来,你很失望?”
“失望还好,更多的是不理解。”他好奇地凑上前,“难道你就不生气吗?那可是骆沧修。”
见宋以菱要解释,他又道:“别说什么真的放下的话,我是不会信的。”
简短两句话,让孔婷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再次提起。
“宋总,我是真的错了,你别......”
“我没生气。”
宋以菱云淡风轻地笑了,“他说的没错,那些事不可能真的放下,但怎么说都和你无关,你没对我动坏心思,我是不会怪你的。”
冤有头债有主。
是骆沧修招惹了她,如今抽风接近蒙骗她身边的人,和孔婷没什么关系,最多是这丫头的好心被人利用了。
但托了她的福,这几天宋以菱吃的外卖都是她喜欢的口味。
也不知道骆沧修从什么时候开始了解她的口味了,真是奇了怪了。
她让孔婷先离开,待孔婷走远后,拦住乔闫司,“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你可不会管这种闲事。”
“我只是担心她过多和骆沧修接触,会因为骆沧修背刺你。”话落,他一改先前的顾虑,轻哼了声,语气也轻松了些,“谁能想到你们姐妹情深,情比金坚,骆沧修估计自己都没想到。”
“你这是在为我们高兴,还是不高兴?”
这年头,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先是骆沧修奇奇怪怪,再是乔闫司说话词不达意,让她难以揣摩。
宋以菱耐心耗尽,没好气地一巴掌拍他背上。
“你别给我兜圈子,有什么话直说。”
乔闫司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倒是没躲,由衷感叹,“我是真的在感叹你们的感情,这种事情放我们身上,指不定会闹出多少事。”
宋以菱嗯了一声,下意识望向他,身体被他大手一揽。
“走,该工作了。”
好不容易汇聚的思绪被他打乱,等宋以菱再想去深究时已经没有任何头绪。
她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工作的忙碌让宋以菱将那日乔闫司的古怪之处抛之脑后,直到她接到骆沧修的邀请函。
“小宋老师,这是骆总和他未婚妻订婚两周年的宴请函,我们剧组所有人都会去参加。”于彤乐呵呵地发放请柬,“沾了骆导的光,这次就当是我们剧组的杀青宴了。”
“于导,你还真是......节省啊。”宋以菱憋了半天,勉勉强强憋出一句夸赞。
烫金的大红色邀请函,看上起倒像是一封结婚请柬。
翻开封面,里面是一张骆沧修和陆舒曼的婚纱照,女人笑靥如花,男人......还是那张死人脸,板板正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办丧。
宋以菱合上邀请函,刚要开口,手里又被人塞了一份。
宋美伊气淡神闲地收回手,狭长的眼送她身上扫过,“小宋老师,参加订婚周年庆的时候顺带帮我送两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