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不少。小舒一口一个爷爷叫得可真乖，就跟亲爷孙一样。”
“我啊，就是把小舒当亲孙女看待的。”祁向华笑。
林雅也半开玩笑说：“既然老爷子这么喜欢小舒，干脆就把这孩子正式认在您名下得了。”
这话本是玩笑话，可祁老爷子听了脸上的笑容却明显更甚，眼角的皱纹也笑得深了些。
“是啊，砚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成家，若是等他结婚生子，我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小孙女，指不定那个时候我都不在人世了。”
“小舒，愿不愿意正式认在爷爷名下，做爷爷的乖孙女？”
一直慢条斯理用餐的祁砚承一顿，缓缓抬起眼。
旁边的慕舒闻言也是一愣。
其实慕舒不是很懂认在祁向华名下是什么意思，猜想大概是把她当做一家人的意思。
不管是祁向华还是祁砚承，对她都非常好，无条件地给予了她很多很多的爱。
在她心里，也早就把他们当做家人了。
慕舒脸颊微红，轻轻点了点头。
祁砚承看向她，忍不住皱眉。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就答应？”
慕舒听出他严肃的口吻，看着他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砚承的脸色明显不悦，放在桌下的手收拢。
他闭了一下眼睛，平复心情，开口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从此以后就要改名为祁舒了。”
“这意味着你我之间会转变成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从慕舒改名为祁舒？
这个名字是意味着她正式成为祁家的人吗？
也就意味着她和祁砚承会从名义上的叔侄转变成正式的父女？
这个想法让慕舒惊到了。
望着祁砚承，她抿了抿唇，喉咙里突然觉得隐隐发痒。
饭厅内，老式留声机仍播放着低沉悠扬的音乐，乐声让慕舒有片刻的晃神。
潜意识里，她似乎对这个身份的转变有点排斥。
但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份排斥究竟是为什么。
“爷爷……”慕舒退缩了，“我觉得，我……”
祁向华看出她的犹豫，笑笑说：“没事没事，这件事你再好好想想，我们不急。”
慕舒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直到生日宴结束，祁砚承脸上凝重的表情依旧没有缓和。
饭后，慕舒陪祁老爷子在大厅聊天。
祁老爷子有午睡的习惯，聊了一会儿后便上楼休息去了。
慕舒没有看到祁砚承的身影，后来是在三楼的暗房找到他的。
暗房里只有微弱的橘红色灯光，祁砚承正站在台前处理前段时间毕业旅行的照片。
衬衫袖口往上翻折至臂弯，低头垂眸冲洗照片，动作斯文。
虽然如今胶卷时代已经成为过去，胶片相机也相继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