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枭摇了摇头:“你说得不够准确。普通的狐仙牌,最多起到提升个人魅力的作用,有迷惑性,但还不至于这么魔怔。即便是用阴法请的狐仙牌,也并非不能处理。这个女人不太简单……”
当时明希察觉到了杨枭的眼神不一般后,立刻对他下降,不管是要害他也好试探也好,都说明这个女人不仅仅是请了狐仙牌那么简单。
而且杨枭也看到了,明希的身上是一丝并不浓郁的妖气,这不是狐仙牌能带来的。
他有些好奇了。
他冲着陈灏道:“要是有机会的话,你把范世驹单独约出来,别带上那个女人。”
“好!”
说干就干,陈灏对这件事表现出了十二万分的热情,第二天中午就把范世驹给约了出来。
他还留了个心眼,提前找人摸到了明希的经纪公司,在第二天一早就给她安排了个工作,明希连夜就赶到了隔壁去谈合作。
约谈的地点就在饭店包间里,范世驹一进来就连连道歉:“实在是对不住啊灏子,昨晚上我喝多了,说话冲动了点,你可千万别介意!”
陈灏不阴不阳地握住了他的手:“哪儿能啊,范副市你明年就要高升了,以后眼里只怕看不到我们这些兄弟了吧?”
“瞧瞧,还拿话刺我是吧?咱们哥俩谁跟谁啊,这样,我上星期刚提了一辆新车,你要是看得上眼就拿去玩,全当我赔罪了!”
今天早上酒醒之后,范世驹也是一阵后怕。
那时候明希已经走了,他也回想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顿时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陈家是什么地位?说是商贾之家,但他们不是一般的商人啊!
陈观山此人睚眦必报,他的两个后代也不遑多让。
而范世驹手头上的几个项目,都是在陈家的支持下完成的,虽说是互惠互利,但不代表陈家没有给他使绊子的资本。
陈灏直接摆了摆手:“这话你别对我说,和我哥说,昨晚你对不住的人是他。”
闻言范世驹脸色僵了僵,有些不自然。
杨枭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着他做心理斗争。
旁边的陈灏适时补了一句:“老范,别说你了,哪怕是我在我哥面前都得低一头。要是我得罪了我哥,我们家老陈第一个打断我的腿啊……”
闻言,范世驹这才恢复了之前的笑脸,准备走上来给杨枭道歉。
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杨枭道:“我不要什么车,你要道歉的话,把你的女人给我玩玩。”
“什么?”
闻言,范世驹还没反应过来,就连旁边的陈灏都愣住了,没想到杨枭会这么说。
“怎么,没听明白么?那我再和你说一遍。”杨枭道:“我说我想玩你的女人。”
这下范世驹回过神来,脸上再度出现怒色,转头就冲陈灏道:“陈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今天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来的,昨天晚上我确实有错,我该道歉道歉该赔礼赔礼,但你这位朋友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虽然生气,但还保持着理智,努力压制着打人的冲动。
这下陈灏也尴尬了,冲着杨枭挤了挤眼睛:“杨哥,你是不是说错了?”
杨枭不管他:“我没说错。”
他面不改色,直勾勾地盯着范世驹:“如果我说,你今天不把这个女人送过来,以后陈灏就再也不会和你来往呢?”
范世驹咬紧牙关,脸色铁青。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论明希到底是什么身份,被另一个男人提出要玩自己的女人,肯定都是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