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虽然不知道你这令牌到底是怎么弄来的,但,你若是想借着归还令牌,向彦大儒索要好处,改日再来,今日,百官云集,你来的不是时候。”
“对,快滚吧。”
两名士兵再一次驱逐起了叶沐辰。
叶沐辰也很是无奈,这二人怎么就不信他呢?
沉吟片刻,他从怀中掏出了两张百两面额的银票,塞入了二人之手,“几位官爷办差辛苦,我自知不该来打扰,但今日我真有要事找彦大儒……”
二人握着手中的银票,面容有了些许的松动,但还在说,“若是平日就算了,今日,我们是真的不能放你进去,若是出了什么乱子,我们都是要掉脑袋的……”
叶沐辰笑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二位官爷,这银票给你们,权当做是辛苦费,你们帮我跑一趟里边,给彦大儒传几句话,若他不来见我,我立刻离开。”
“如何?”
两名士兵狐疑的看着叶沐辰,“当真只是传几句话?没有其他?”
叶沐辰点头,“当然了,我怎么敢戏弄二位官爷呢?”
“那你说吧,我一会儿就传话给彦大儒。”一名士兵洗耳恭听。
叶沐辰俯在他耳边低语,“……”
那士兵听得云里雾里,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他都听不懂,彦大儒能听懂吗?
就这,叶沐辰还妄想着见彦大儒?这不是痴人说梦?
看来,这小子的二百两银票是注定要打水漂了……
他紧盯着叶沐辰,道,“可说好了,拿钱办事,我只负责给你递话,不论成败,这钱,你都不能要回去了!”
叶沐辰笑道,“自然。”
那士兵这才摇着头,向着国子监内走去。
而另一名收了钱的士兵,好心的劝诫起了叶沐辰,“这位公子,不是我打击你,你太不了解这些文人了,他们的性格啊,古怪的很,固执起来连当朝陛下的面子都不给,又怎么会轻易的来见你呢?”
“我看啊,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瞧你出手阔绰,也不像是没钱人,若真一心仕途,其实除了拜师彦大儒外,还有另外的办法……”
“你知道吗?有很多人的资质不加,文采不够,但只要手中有这个,就能投石问路……”
那士兵十分热心的给叶沐辰指了一条入仕为官的路子。
其实也无非是行贿,买官卖官。
看来,大业朝廷的水……够深啊!
叶沐辰嗤笑一声,“多谢这位兄台,不过,我找彦大儒,并非是为了拜师入仕。”
那士兵显然不信,“每一个来国子监求见彦大儒的人都这么说,可是,也无一个见了彦大儒,不跪求拜师……公子,你就不必嘴硬了。”
“不过,公子你是真的没有运气,其他人来国子监花钱,尚且还能在路上堵彦大儒,今日,乃彦大儒寿宴,他又酷爱美酒,怕是喝醉了就要宿在这国子监了,你连他一面都见不着……”
渐渐的,叶沐辰也懒得争辩了,只等彦长霖那边的回信。
负责送信的那名士兵正朝着宴客厅而去,忽而,一行人拦在了他的身前,“做什么?不知道里边乃老师和朝中众多官员庆贺之所吗?”
那士兵抬眸,见对方是彦长霖手下高徒,立刻道,“临渊公子,是外边有一位自称是彦大儒的朋友的人,想要小的给彦大儒带一句话。”
“老师的朋友?”临渊的眉毛微微一扬,后看向了身后的众多师弟,“老师的朋友不是都已经到齐了吗?”
众人点了点头,“不会又是那些想拜会老师、胡言乱语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