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沈家与叶沐辰本就势如水火,此番叶沐辰开设砖窑加盟之法,欲要让大业朝每个子民都住上便宜坚固的房子,有一安身之所,更是波及了沈家砖窑在大业各地的唯一性,还有,听说那沈老爷出行西域,引进了大量琉璃,欲高价卖出,但,叶沐辰所在的群英阁却搞出了莫等闲与琉璃杯盏,酒与酒器一同售卖,售价二十两银……叶沐辰彻底彻底绝了沈家后路,让其再无崛起之可能!”
“以及陇原汪家也曾因为叶沐辰的献策损失惨重……”
“国之栋梁被人陷害,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说书先生一拍案,众多听书之人俱都议论纷纷,为叶沐辰打抱不平。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沈家和汪家记恨叶少断了他们的财路,双方联合污蔑叶少,那些加盟者据说也是收了沈家的钱……”
“嘁,你们啊,看的还是太肤浅了,无论沈家,汪家,都不过是受人驱使罢了,我看,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朝中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师!你们可记得两国文斗,太师可是极其的偏向于蛮荒……叶少赢了蛮荒,且手中又有削铁如泥的锻铁术,我猜啊,叶少的出现拦了太师的路,成了他的绊脚石,这才遭至三方势力污蔑。”
“兄台说的有理啊,这敖丕廷,汪家,沈家简直一丘之貉,狼狈为奸,竟敢污蔑叶少这般国之栋梁,真正的为国为民者,呸!”
一时间,万千百姓皆对敖丕廷、汪家以及沈家唾骂不已。
群众的力量是极大的,不过短短几个时辰,此事便已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甚至,连宫中的业皇都听到了风声。
业皇眉毛微蹙,看下一侧的葛老,“葛老,此事你怎么看?”
葛老沉默一瞬,道,“陛下,无风不起浪啊,这些年来,敖丕廷的势力渐大,近日表现又尤为显著,属下猜测,他早有不臣之心……此番污蔑叶沐辰,属下看,他真正想要的或许是那削铁如泥的锻铁术……”
闻言,业皇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他想起兵谋反?”
“若得那削铁如泥的锻铁术,他便有极大的胜算,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叶沐辰不但破了他的局,还给予了最有力的回击……属下以为短时间内,他不敢再轻举妄动,而陛下也该趁此机会,敲打一番。”
业皇龙目微眯,“此时确乃朕敲打敖丕廷的最佳时机,不过,这件事情不该由朕挑起……”
“彦长霖不是与叶沐辰关系甚好吗?就让他来做此事吧!”
“陛下英明!属下这就让人将此事透露给太子。”葛老眼底绽出一抹凌厉。
太子与二皇子一直争锋相对,敖丕廷又是二皇子最大的助力,若是太子得知此事,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打压二皇子势力的绝佳机会……
而彦长霖又一直拥立太子!
接下来,只需坐山观虎斗就是了。
事实上,能成为储君、又得朝中那么多大臣鼎力相助,太子绝非仅仅是仰仗他嫡出的身份。
即便不用业皇的人暗戳戳提醒,他也得知了这满城风雨!
当即,他来了国子监,召见了彦长霖和一众文人,声称要给叶沐辰讨回公道,为天下读书人出口气,后动员彦长霖率领一众文人跪在御书房外,为叶沐辰鸣不平。
当然,抛头露面的事,太子没有做,明面上一切都是彦长霖和国子监众文人自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