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子殿下是大业储君,岂能是你信口雌黄就可污蔑的?你,可有证据?若无证据,我等可要让陛下降罪你的!”
其实,对于太子这些年来过度拉拢己方势力的行为,业皇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有证据,也曾顾念父子之情,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眼下,有人将此闹到了朝堂上,还有这么多人不问青红皂白的维护太子……
这让他十分的不爽。
他冷冷的扫视着那些维护太子的人,问孟云泽,“孟爱卿,你可有证据?”
孟云泽道,“陛下,微臣有证据!微臣的证据乃是东宫账本,此账本已经被微臣的人拿到手中,正在送往皇宫!”
此话一出,那些维护太子的人都沉默了。
业皇则道,“那就等爱卿的账本到了,再议此事,退朝!”
“恭送陛下。”
退朝后,许多太子党羽因此焦头烂额,也有聪明人将此事传信给了太子。
东宫之中,帝凌天因为被打了板子,又被百里娉婷教训,遍体鳞伤,每日都需要换药。
甚至就连吃饭都是丫鬟伺候。
此刻,听闻孟云泽弹劾他买卖官员、结党营私,还有账本为证……
他的眉毛骤然一蹙,那双眼睛尖锐无比的刺向了郭和,“郭和,东宫的账本一直都是由你保管的,你是否该给本宫一个交代?”
郭和蹙眉,“殿下,那账本一直都被小人藏在安全之地,按理说,是不该流传出去的。”
“你的意思是孟云泽在欺君吗?”帝凌天怒喝。
郭和额头一阵冷汗,但旋即冷静下来,“殿下,那孟云泽是群英阁的人,群英阁是叶沐辰的管辖范围,你说,这会不会是计呢?”
“此话怎讲?”帝凌天不解。
郭和道,“殿下想啊,你掐断了叶沐辰的财富来源,他一定焦头烂额,无计可施,所以,他就想打压殿下势力,让人弹劾你结党营私,但东宫账本在我手中,他拿不到,因此便只能想出如此之策,诈你我害怕,去查看账本是否安全,再由那武功高强的女子抢掠……”
“说不好那女子就在暗处盯着我们,若我们自乱阵脚,真的去查看那账本是否安全,才是中了叶沐辰的诡计!”
听了这番分析,帝凌天怒骂,“这叶沐辰当真是阴险!不过……”
“若孟云泽拿不出账本,那便是欺君……其真的会放着好端端的前途不要,以性命给叶沐辰做赌注吗?”
帝凌天说着,看向郭和的目光也越发狐疑,“本宫记得,你与叶沐辰打过交道,还听闻这叶沐辰最擅收买人心……”
在帝凌天如刀子一般锋利的目光下,郭和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太子明鉴啊,小人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绝无二意,更不会被叶沐辰收买!”
太子果然是太子,完美的遗传了业皇的多疑。
这让郭和百口莫辩,也是叶沐辰实行此策的把握所在。
“既如此,你何惧本宫查账本呢?你速速将账本取来,让本宫一看。”帝凌天坚持。
“太子,不可啊!”郭和坚信,这就是叶沐辰的诡计,因为那账本,他保存的好好的,太子取出,才是真正的自取灭亡!
但他越是如此,帝凌天越是怀疑,“怎么?你怕了?”
“难道,你真的投靠了叶沐辰,将本宫府中账本暗中给了他?”
“……”郭和欲哭无泪,“太子,这账本一旦取出,便难保万全,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小人跟了你这么多年,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