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世子已经成年,也该当磨砺一番性情,该长个记性,知道这世间事,不是事事都有退路,有人兜底。”
“……少傅所言甚是,景荣是本王唯一的儿子,自小被本王宠坏了。”承乾王道。
说罢,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过,他也真是随了本王,痴情,哪怕长公主给他一万兵马,是想诱导他与你为敌,逼你入局,他仍然觉得长公主对他有意。”
“仍会为了这个不该爱的人,倾尽全力。”
叶沐辰幽幽一笑,“无事,人都是要成长的,或许经此一事,世子能成长呢?”
“但愿吧。”承乾王又饮了几杯酒,“其实,我还真想让景荣跟在少傅身边,好好学学为人处世。”
“这个,得随缘了。”叶沐辰道。
“是本王的错,又说远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喝酒,喝酒!”承乾王自罚三杯。
这日,承乾王是被暗卫扛回王府房间的。
他与景荣同样酩酊大醉。
不过,一人是因酒逢知己,一人是因情场失意,人生不称意。
唯有叶沐辰仍保持着清醒,“以军养军、土地改革的策略已经递交到了业皇面前,那接下来,便该是慕容家为挑动三大王府针对我付出代价的时刻了……”
“少爷的策略我看过了,里边所述都不利于世家大族,慕容家会不会联合各大世界进行反抗?”听雪也饮了些酒,小脸红扑扑的。
叶沐辰忍不住将她拥在怀里,道,“不会,不但不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慕容家还会第一个提出土地改革之策,自愿将世代累积受封的土地交出,为业皇打响土地改革的第一炮。”
“为何?”听雪不解。
叶沐辰道,“因为,慕容家已经开始被边缘化,三名在朝官员被暂停官职,太子被废,慕容家为国库提供财富的事,我也能做,他们唯一在朝的筹码就是皇后了。”
“但可惜的是,我们的这位陛下对皇后,并没有那么的情深似海,反而疏离冷淡,只有在需要慕容家的时候,才会想起……”
“不出意外,业皇现在应该已经在皇后宫中,对她敲打警告,威逼利诱,让她迫使慕容家不得不站出来帮之将以军养军土地改革的策略推行下去。”
闻言,听雪柳眉倒竖,“看来,做皇后也不是什么好事,与夫君离心,彼此之间只有利用,长夜漫漫,宫墙高深,一生漫长,极其难熬。”
见听雪一副要感同身受的模样,叶沐辰连忙握住了她的手掌,“傻丫头,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薄情,何况是业皇这样自私自利,只重利益的人呢?”
“放心好了,你我之间永远不会有那一日,永远两情相悦,情意绵绵。”
“少爷可要说话算数!”听雪伸出了手指,欲与他拉钩。
叶沐辰也十分配合,“当然,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听雪终于笑了出来。
而叶沐辰,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无比炙热的凝视着她,“听雪,你满意了,现在,是不是该让少爷我满意一下?”
听雪初时还未反应过来,“少爷如何才能满意?”
叶沐辰用力的吻上了她的红唇,掠夺她的氧气,直到二人都不能呼吸了,才肯放开。
听雪娇喘阵阵。
叶沐辰却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房。
“现在,你知道,如何让少爷我满意了吧?”听雪被扔在床榻上,叶沐辰压在她身上,声音低沉沙哑,蛊惑意味极浓。
……
……
与叶沐辰这边一般共赴巫山的,还有业皇和慕容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