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若谦斜着眼盯他，倒底还是开了口。
“歪了，往左，左，再往左......不对，往右，再往右。往左再过去一点......”
这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倒底是往左还是往右啊？
叶建斌也不怀疑他，听到他指挥往左就往左，让往右当真就往右。
好好的横批贴了好几分钟，也没贴好。
于若曦端着热豆浆出来，看见的就是于若谦故意欺负叶建斌的一幕。
“行了，就这样已经很正了。”
她开口说道，回头把碗递给于若谦，还暗地里瞪了他一眼：“冻坏了吧？赶紧喝些暖和的。”
于若谦看了她一眼，倒底没再多说什么，见豆浆不烫嘴，三两口就喝干了。
“姐，这豆浆真好喝。”
“喜欢喝？晚些回去的时候带些给爸妈也尝尝。锅里炖着肉，你吃了晚饭再走。”
“那哪行呢！”
于若谦跟着他姐往灶房里钻：“我走的时候妈再三交待，让我回去吃年夜饭。姐，你锅里炖的是什么肉呢？闻着真香。”
“有猪肉也有牛肉。喔，还有一条锦鲤，他去河里捞上来的。”
锦鲤？
好家伙，这么大一条红色还镶着金边的大锦鲤，真的很少见。
“这鱼是他今天捞上来的？”
于若谦有些惊讶，眼下天冷得很，这种天气鱼都在深水区，很不容易捞到。
“可不是，这条鱼他放生两次，都钻进了他的网子里。想着事不过三，他才带回了家。正好，今晚桌上多一道菜。对了，这里还有两条小的，你带回去让妈煮了吧。”
两条小鱼虽然不是鲤鱼，不过一条是两斤左右的草鱼，另一条大概有半斤，是鲫鱼。
于若谦高兴得很：“这个不错，家里正好没鱼，拿去正好凑数。”
见弟弟高兴，于若曦也高兴。
偷偷凑到他身旁：“姐本来打算中午就回的，不过后来......”
“姐，他对你好吗？”
于若谦打断了她的话，目光炯炯盯着她。
“你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他对你好，你愿意留下，我肯定支持你。
这段日子在厂子里，我也见识了不少夫妻反目。也见过被丈夫虐待的小媳妇。
老实说，我觉得姐夫的为人其实不错，至少，我没看到他打过你。
如果他对你好，你也乐意跟他，你们就好好过日子。”
这话，于若曦不好接。
原来在弟弟的心中，不打女人的老公就是好老公，什么逻辑？
“他没打过我，他的工资也如数上交给我，对两个孩子也很不错......”
“这就够了！”
于若谦反倒松了一口气：“姐，不都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吗？
姐夫就算做了错事，你就大度点原谅他一回。
下次再犯，你再好好收拾他！
放心，你还有我这个弟弟。
我保证，你随叫随到，你说什么收拾他，我就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