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淮一时半会儿没有说话。
“怎么？”路长青斜睨着他，“舍不得？你也看上那个女人了？”
“那个女人是长得不错，如果你也想尝尝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分你一杯羹。”
厉景淮笑起来：“怎么会。我只是有件小事希望路总能配合我一下，帮我个忙。”
“哦？”
厉景淮凑到路长青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路长青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玩还是你会玩，不过你这主意有点儿损啊。我只玩女人的身体，你连人家的心都不放过。”
厉景淮保持着脸上的笑意：“互利互惠，各取所需，路总觉得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只是以后我要对这个女人和厉霆琛下死手的时候，厉二少爷可千万别心软。”
厉景淮笑出声来：“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不是。完全不是。哈哈。你一看就是和我一样坏的冒水的人。”
两人相视大笑。
笑完之后，路长青看着厉景淮：“既然是利息，是让我消气的，那得尽快让我看到，这才能体现厉二少爷的诚意。”
“路总放心，三天之内，包你满意。只是，到时候我需要路总帮忙的时候，希望路总也不要小气了才是。”
“那是当然。”
*
一下班，咏言接到岳雯雁的电话就往外走：“嗯，你在公司门口等着我，我马上就……”
抬头看到正好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厉霆琛，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脸上的笑容也很快消失。
“我这边有事我先挂了。”急匆匆跟岳雯雁说完，她强笑着看着厉霆琛，“厉总。”
脸上的笑容跟之前相比，要多假有多假。
厉霆琛：“……”
他又想起昨天半夜看到她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个笑。
她好像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么笑过。
她对他就这么敷衍？
是不是每次站在他面前，她脸上都带着厚厚的面具？
心里隐隐有些不满，看到她手中拿着的手机，回想起刚刚她说的话，心中的不满达到顶峰。
“你这是要去哪里？谁在门口等着你？是不是你又勾引了哪个男人？
厉霆琛危险的靠近，微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咏大小姐，你是不是从来不把我警告你的话放在眼里？”
“没有没有。”咏言立刻解释，“是我好朋友在等我，是个女人。女人。”
“真的是个女人。真的。”
看着咏言真诚的小脸，厉霆琛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脸上却仍旧是冷冰冰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嫌弃：
“女人？”
“能跟你做朋友的女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咏言：“……”
她紧闭着唇不再说话。
厉霆琛又捏了捏她的下巴，冷哼一声，这才让姜寻推着他进入电梯。
电梯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刚才捏住咏言下巴的两根手指无意识的搓了搓，感受着指间上残留的几分气息。
看着电梯往下去，咏言才暗暗松了口气，跑到距离总裁专用电梯最远的那个员工电梯，按开电梯门走进去。
“怎么回事？你刚才在电话里说有点事，不会是遇上厉霆琛了吧？”
一坐进车，岳雯雁便问道。
咏言点点头，靠在靠背上，抚着胸口喘着粗气：“不错。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他有那么吓人吗？”
话音刚落，便看到姜寻推着厉霆琛从公司门口出来：“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那个是不是就是厉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