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也不知道,但就是心慌。
“有没有和她私下接触过?”司冥寒问。
服务员脑袋低着,不说话了。
司冥寒没耐性,使了眼色。保镖立刻将服务员给拖到隔间里,要将她的脸给摁进去。
“啊!”一股尿骚味直冲脑门,服务员恶心地叫起来,“我说我说!”
保镖将服务员给拎到司冥寒面前跪着。
服务员不敢不照实说,“接……接触过,但是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就……就是有人让我给她传话。”抬头,对上那双冷漠的黑眸时,又吓得低下头,继续说,“让我问她,是……是乡下的烟花好看,还是……是圣诞节海边的烟花好看。”
整理袖口的手僵住,包括司冥寒的整个身体。
他震住,黑眸如寒冰瞬间凝结。
“是谁?”
“他姓……姓司。”
袖扣啪地一声崩断,掉在了地上,在地钻上蹦跶了几下,每一下都仿佛敲击在脆弱的心脏上,如凌迟。
保镖见状,将服务员给拎了出去,带上洗手间的门。
司冥寒伫立在那里,仿佛一座冰雕,随时都要崩裂。
帝宝背着他出国的最后一站就是在这里,监控视频里,她过度注意这个服务员让他起疑。
姓司……
为什么是姓司……
乡下的烟花,圣诞节海边的烟花……
海边,酒店……
518亿美金……
司冥寒的身体微动,转过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极了地狱魔鬼……
帝宝坐在桌前百无聊赖地弄着手机,司冥寒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
抬头,正巧看到司冥寒步伐稳健地走出来。
待他坐下后,问,“你没事吧?”
司冥寒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口,黑眸沉静,“我看起来有事?”
“……没有。”帝宝视线微动,看到司冥寒少了个袖扣,问,“你扣子呢?”司冥寒敛眸看了眼,“掉了。”
“刚才还在呢,是不是掉洗手间去了?我去帮你找找?”
“不用。”
差不多时间帝宝和司冥寒回去了。
孩子们不在,就他们两个人的晚餐。
帝宝看着倒好的酒,眼皮抽了抽,“我不想喝。”
“为何?”
帝宝心想,为何你自己心里没数?现在一让她喝酒她就慌。总感觉司冥寒是另有企图。
“就一杯。”司冥寒说。
“哦。”
结果,何止一杯。
帝宝发现自己有个毛病,没喝的时候拒绝,一旦喝起来就想不到那么多了。仿佛第一杯酒跟酒精杀毒似的灭了她的警觉性,后面完全无所顾忌。
正一手撑着无力的脑袋时,身体一轻,进了司冥寒的怀抱。
帝宝面对面地坐在司冥寒的怀里,脸色酡红,毫无防备地睁着她水灵灵的瞳眸,“你……你做什么?我坐在那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坐你身上?”
司冥寒捏住她的下颚,黑眸端详着她,锐利地仿佛要深入她的灵魂。
他没有回答帝宝的话,薄唇直接吻了上去——
“唔……”
司冥寒的吻充满攻击性,占有欲。
酒精让帝宝脑子昏沉沉的,行为迟钝,软软地承受着他的强硬。
帝宝快要窒息时,可怜的小嘴才被放开,她迫不及待地汲取着新鲜的氧气,无力地趴在司冥寒的身上。
司冥寒再次勾起她的脸,黑眸里尽是风暴,“我是谁?”
帝宝喘着急促的气息,水眸潋滟迷离,“……司冥寒。嗯,你干什么?这里是餐厅……”
“就在这里。”
八点之后,六小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