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和这个男人的相处似曾相识，而是这幅画背后的那种真正的心态。
最后四个字，宁萌萌的声音仿佛又放轻了，但语速明显慢了几分，她的神色很自如，但祁允落望着她的目光却越来越有深意。
停顿了片刻，他唇角再次勾了起来，但却和刚刚不达眼底的笑意大相庭径。
这一刻，他仿佛是真的在笑。
“还有吗。”
“还有？”
宁萌萌笑了笑，只是摇了摇头。
而祁允落却望着宁萌萌，目光之中所展现出来的全都是冷凝，“既然觉得还有，为什么不说？”
宁萌萌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她便颇有深意地开口，“我不是一个喜欢探究别人秘密的人。”
“呵……”
祁允落轻笑出声，“真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女人。”
宁萌萌没有说话，只是照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至于男人则是一直凝视着她，“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一定要买我这一幅画。”
“因为喜欢。”
祁允落神色不改，再次开口，“第三个问题，买了这幅画之后，怎么处理。”
这一次，宁萌萌倒是没有直接回应，不答反问道：“你希望我如何处理？”
“如果这幅画归你了，自然是任由你处置的，我只是想知道你会怎么处理。”
宁萌萌顿了顿，还是如实回应：“送给长辈。”
“长辈如果不要呢。”
“自己收藏。”
祁允落轻笑着，他望着眼前的女人，“其实你会画画的对不对？”
宁萌萌眸光一滞，画画……
她不知道。
她现在有太多的技能都是她所不能了解的，但如果动笔画画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
“怎么不说话？”
男人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那危险的双眸这一刻却不再释放一丝一毫的危险，反而一直凝视着眼前的女人。
而宁萌萌只是停顿了一下便再次开口，“你问我这个问题，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还是说只是简单问问？”
男人的神色很平静，“这幅画，我可以送给你。”
“连带你刚刚的那个香炉我都可以送给你。”
宁萌萌有些意外地望着男人，“这么大手笔，实在不敢接受。”
男人笑了笑，双眸半眯，“送给你自然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祁允落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厚，“如果你看到这幅画之后，我要你给我回一幅画，就像是一封信一样，你可能画出来？”
“这个就算是我们互换，香炉就当打折的赠礼好了。”
“打着赠礼……”
这个形容，还真是……贴切。
几千万的赠礼。
果然是有钱人啊，干什么都是这么任性。
不过男人的眸光之中倒是格外的自然随意，宁萌萌看了看便轻声开口，“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画出来，而且我要是没有画功，你就不怕我画出来一个丑小鸭当做你那幅画的回复？”
男人唇角笑意并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肆意地回应着：“如果这样的话，那我想你应该不是我的有缘人。”
宁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