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慕归程，会说话不算数？！”
沈倾没有立马说话，她只是想着，慕归程这么说，他这意思，应该是他会把视频发给她吧？
沈倾正打算离开，她就又听到了慕归程那带着明显不耐的声音。
“滚！”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留下，看我和瑶瑶做？！”
“沈倾，你特么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沈倾心口一窒，她的确没有勇气，看他和沈雪瑶做那种事。
纵然，已经铁了心跟他划清楚界限，但想到她小九的躯壳，跟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于她，依旧是诛心之疼。
沈倾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眼中的涩意憋回去，她也努力用云淡风轻的语气开口，“慕二少，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碍的眼！”
“你和沈雪瑶，好好享受，别浪费了我买套的钱！”
说完这话，沈倾头也不回离开。
刚走到房门口，她的手机铃声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看到是洛千山打来的电话，她连忙接了起来，“千山……”
慕归程直接气得原地爆炸了，还让她和沈雪瑶好好享受？！
别浪费了她买套的钱？！
她这是，要让他在沈雪瑶身上，把她买的这些东西，都用完么？！
她做梦！
她接的，是洛千山的电话。
他清晰地听到，她说了一句，“好，千山，我这就过去。”
她这是，要过去跟洛千山做？！
慕归程气得想砸东西。
他手上用力，正要狠狠砸下去，他忽而意识到，沈雪瑶还在他怀中。
为了避免再发生之前他不小心对沈雪瑶造成伤害的悲剧，他连忙将沈雪瑶推到了一旁。
沈雪瑶摆着的，正是最撩人的姿势。
她的脚上，还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
慕归程这么一推她，她直接狼狈地栽倒在了地上。
还不小心扭到脚了。
“归程……”
沈雪瑶疼得眸中水汪汪泪光一片，看上去好不可怜。
慕归程的视线，却是半分没有施舍给她。
方才，沈倾在的时候，他看向她的眼神，似有深情，但此时，他眸中清明一片，只有疏离的冷。
显然，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碰她，他不过，就是故意气沈倾罢了。
“瑶瑶，你先回去！”
慕归程面无表情对着沈雪瑶开口。
听着慕归程这清冷没有半分温情的声音，沈雪瑶难受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上前，抱紧了慕归程的胳膊，“归程，我不回去！”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未来的妻子，我真心爱你，归程，你为什么清醒的时候，就是不愿意碰我呢？”
“归程，你是不是嫌我脏？你是不是嫌弃我，曾经被人强……”
“归程，我知道，我脏，我配不上你，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为了你，我愿意付出生命！”
“瑶瑶，我没有嫌弃你！”
慕归程点了一根烟，他心情十分暴躁，但想到沈倾接下来可能会跟洛千山做的事情，他连抽烟的心情都没有。
他随手将烟头碾灭，看着沈雪瑶那涕泪交加的小脸，他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
沈雪瑶为了救他，做了五年的植物人。
可他清醒的时候，连一个拥抱，都不愿意好好给她。
慕归程也不想辜负了沈雪瑶，可，亲她抱她，他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