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讨厌的亲戚来了。
最倒霉的是,竟然还痛经了。
晚上淋了雨,吃了毒蛋糕,喝了冰果汁,想不疼都难。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连个搭把手的都没有。
没力气洗澡,直接倒在了床上。
痛经已经很难受,小腹处就像是有股力一直往下坠。
没过多久,胃里也开始闹腾。
去了趟洗手间,上吐下泻。
完蛋了,严厉寒的蛋糕真的有毒。
撑到凌晨一点,宋襄上了两趟厕所,整个人都虚脱了。
关了灯,以为睡着就没事了,然而根本睡不着。
迷迷糊糊的,恍惚觉得有声音。
好像是门被打开了。
她刚经历赌场和宫世恒那档子事,第一反应就是有坏人,睁开眼睛,却连翻身都困难。
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一坨黑影。
“你……唔!”
眼睛瞪大,来不及说话,嘴已经被捂住了。
“安静点!”
啪嗒,床头灯被打开。
严厉寒的脸近在咫尺。
宋襄愣住,被他捂着嘴,连挣扎都忘了。
等严厉寒松开手,她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来了?”
她浑身无力,惊地坐起来,“你哪来的房卡?”
严厉寒脸色不太好,随手丢了房卡,“前台拿的。”
“我的房卡你随便拿?”宋襄震惊。
严厉寒单手撑着床头,“你怎么样?”
“啊?”
“吐了没?”
宋襄眨了眨眼,“你……也吐了?”
她用了个也,严厉寒就知道情况了。
床头灯很暗,灯光在他侧脸落下阴影,隐约能看到他略灰暗的脸色。
他身上穿着睡衣,应该是从房间直接过来的。
“你怎么不去找船上的医生?”宋襄问。
严厉寒俯视她,张了张嘴,“一点小毛病,也值得看医生?”
宋襄想了想,斜眼看他,“你是怕别人知道你的蛋糕真的有毒吧?”
严厉寒:“……”
宋襄按着肚子,艰难地靠在床头,“你不是吃消食片了吗?”
“小孩子才吃那种东西。”
啧,怎么这么幼稚。
等等,他没吃?
宋襄微讶,抬头,“年……年总不是给你药了吗?”
严厉寒睨了她一眼,“巧克力呢?”
他问得莫名其妙,宋襄有点不懂。
忽然,巧克力豆从脑海里闪过。
她仰起头,“那是你给的?”
旁边那几粒不是巧克力豆,是消食药。
“你为什么不吃?”严厉寒皱着眉问她。
宋襄:“小孩子才吃那种东西。”
严厉寒:“……”
被她怼了回来,他脸色更加惨淡,垂眸缓了缓。
宋襄痛经严重,暂时管不了他。
严厉寒也不算太幼稚,终于还是让严松送了治肠胃的药上来。
俩人吃了药,然后大眼瞪小眼。
宋襄疼得厉害,额头上都是汗。
严厉寒以为她是要上厕所,主动走过去。
“抱你进去?”
宋襄赶紧抬手,“用不着!”
严厉寒难得有良心,还被她拒绝,心里不爽,干脆就直接动手。
上个厕所而已,磨磨唧唧的。
他一把掀开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给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