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着冯启生，但是他一直没说话，只是笑。
“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我再次问道。
冯启生面上的笑意更浓了，看着我的眼神和煦又柔和，甚至带着点宠溺。
我刚还想说什么，冯启生先抬手制止了我的话，出口却不是对我说的：“杰西卡，你先出去吧。”
这种事情上太有好奇心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这样的一个情景下。
所以冯启生说完之后杰西卡就直接应了一声之后出门离开。
“那我先出去了，小姐和先生有事情可以叫我的。”杰西卡恭敬的说了一声之后开门出去。
我看着杰西卡出去了，不觉得轻松，反而觉得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
“所以，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比如，你知道了而没有告诉我的事情？”我问冯启生。
他面上的笑意丝毫不变，伸手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我面前：“喝点水吧，你的嘴唇看上去很干，你需要多喝水。”
我下意识的就伸舌头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确实已经干裂起皮了。
这个情况谁都没注意到，包括我自己，但是冯启生竟然注意到了，甚至是贴心的关心到我了。
我伸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谢谢。”
“所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关于顾家的，或者是关于我的，关于顾斐泽的。”我再次问道。
看着我始终不肯放弃的样子，冯启生忽然笑了。
和刚刚那种不一样，而是一个带着怀念的笑意：“小霏，你这个脾气简直就跟你爸是一模一样的，都拗的很。”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我知道没告诉你吗？你就不怕是因为这个事情本身就没那么简单，知道的人可能都没有好下场的。”
我当然知道，甚至我知道的远比我们现在说的这些要多，但是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而已。
“所以，你知道什么？我想知道帮你知道了什么？又瞒着我什么。”我看着冯启生问道。
他这次却没有再兜圈子，而是直接说道：“我也并没有知道多少，只是对这个事情多少有一些了解罢了。”
“但是你要说非要问我知道多少事情的话，那大概就算是一些皮毛罢了，毕竟顾家势大，我这么多年也没完全的查清楚。”冯启生的话明显就是知道。
知道到什么程度，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我冷眼看着冯启生，他就是一只老狐狸，演技也好的不行。
对我很好，很尊重，甚至我的要求都能去帮我做到，但是这一切都不能抵消他确实是一个老狐狸的事实。
我对上他，别说胜算了，可能真的就被他算计的什么都不剩了吧。
我冷眼看着冯启生，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来点什么，但是很明显，我失败了。
冯启生看我不说话，也就不说话了，笑着看着我。
“那你知道顾斐泽去了哪里了吗？”我思索了片刻之后问道。
既然他知道这么多，那他会不会也知道顾斐泽的下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