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只守好沈家就行了,这端茶送水的活儿还是交给明德吧。

    ”沈楚川将只喝了一口的茶随手放到了桌上。

    明德从小跟着伺候他,自然更了解他的口味,茶水几分烫,茶叶放多少,沈楚川一向是个很挑剔的人。

    “是······”

    绿言心中的妒火却越烧越烈,她与师兄从小一起习武,一起长大,她分明才应该是师兄身边最亲近的女人,可如今也才短短的一年未见,沈昭昭这个草包却恬不知耻的缠上了他!

    ——

    次日一早,沈昭昭赖床赖的都要错过上课时间了,着急忙慌的洗漱好了,立马奔向学堂。

    柳先生看着温柔,实则狠起来一点也不比陈先生软,昨日才立了规矩,若是迟到了,得挨五下手板!

    沈昭昭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但好歹是赶在上课前进了学堂。

    沈昭昭才坐下,柳先生就开始讲课了,沈昭昭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小声的嘟囔着:“早知道就早点睡了,我饭都没吃呢。

    ”

    突然,一块桂花糕悄悄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沈昭昭一愣,转头看去,是刘锦兰。

    她小声的道:“悄悄吃一点压一压吧。

    ”

    沈昭昭立马欢喜了起来,警惕的看了一眼柳先生,确定她没看到她,从书桌下面接过了糕点,直接喂进了嘴里,真香!

    沈昭昭满足的冲着刘锦兰笑了笑,小声道:“谢谢。

    ”

    刘锦兰有些腼腆的样子,不好意思的道:“没事,你昨天也送了我金疮药的。

    ”

    突然,沈昭昭听到了几声。

    “布谷,布谷,布谷。

    ”

    沈昭昭耳朵一动,暗号?

    沈昭昭突然举起了手:“先生,我想更衣。

    ”

    大家千金说不得如厕,只能说更衣。

    柳先生点点头:“那你去吧。

    ”

    沈昭昭兴冲冲的走了出去,四下张望了一下,便突然发现那边的墙头上坐着的,可不就是赵舒鑫吗?

    “快过来呀!”赵舒鑫冲着她挥手。

    沈昭昭走到墙角下头,仰着头问他:“你干嘛呀?”

    “今儿城南可有庙会,杂耍和戏法全都有,我在那边认了个师父,你不是想学戏法吗?今儿就带你去见识见识,走!”

    戏法呀,沈昭昭眼睛都亮了。

    沈昭昭心动了,却还是警惕的道:“你不会把我卖了吧?”

    赵舒鑫翻了个白眼:“那你爹和我爹不得一起宰了我?”

    虽说他们两关系一直挺恶劣的,但沈家和赵家是世交,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沈昭昭出事儿赵舒鑫能活?

    “走!”沈昭昭早就被闷坏了,今日难得有庙会,还能看戏法,更重要的是,沈楚川也没空管着她了,说啥也得趁机溜出去玩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