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可能，如今姬明月也和他反目了，谁还会帮这糟老头？
那夜明镜似乎看透了她想什么，冷笑一声，“老夫只要佛宝，夜九歌，你给老夫听清楚了，没有佛宝老夫死，她们也要和老夫一起陪葬，你白忙活一场什么都得不到，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老东西在诱惑她，夜九歌捏紧了拳头来回踱步，那样子似乎……
很着急。
她越着急，夜明镜就觉得越有希望，果然这三个王牌捏的好啊。
“陪葬，你可别忘了，那里面还有你的母亲，老东西，你当真丧心病狂自己的母亲也要杀死？”
提到自己的母亲，夜明镜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下，眼中划过一抹厌恶之色。
“母亲，哼，她不帮自己的儿子却要帮一个丫头，老夫可没这样吃里扒外的母亲！”
“老东西，你会天打雷劈的，你可别忘了，没有祖母你能去私塾念书，没有她你和你的那些兄弟还在乡下种田呢！”
“闭嘴，老夫不需要你这逆女来教老夫，你就说换不换？”
看到这夜明镜有些着急了，夜九歌捏紧了拳头笑了笑，“你让我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如何？”
“臭丫头，你就这么想老夫死？”
“我说了让我考虑考虑你急什么，佛宝若是给了你那你不是得飞到天上去了，没人治得了你了？”
这话让这夜明镜很是恼怒，“果然是孽种，宋德云深的好女儿啊，哈哈，孽种就不该留下，早知道如此，当年就该亲手杀死你，也好过于让你来对付老夫！”
这话让夜九歌脸色一沉。
“你说什么？”
夜明镜竟然笑出了眼泪，眼神如荼毒的针一样盯着她，那样子似乎要把夜九歌整个人给生吞活了。
他冷哼一声，“事到如今老夫也不怕告诉你，知道老夫为何不喜你喜欢锦瑟，哪怕锦瑟嚣张跋扈，老夫依然爱她吗？”
是了，这老头要解开原主的身世之谜了。
夜九歌挺直了背脊。
她暂时听听。
“什么意思？”
那夜明镜却是讥笑一声，“你生来并不是天生丑陋痴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被下了毒，也不是因此老夫才不喜欢你的，并非是这些原因！”
轰！
这老东西什么意思，意思是说原主的痴傻和丑颜的胎记，是他下毒干的？
她以前一直以为是姬明月那个贱人害的，难道是这老东西？
“说下去！”
夜九歌站直了身子想知道当年的正想，听她也想知道当初夜锦瑟在死牢里面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这原主不是夜明镜的孩子，那她又是谁的孩子？
宋德云和谁生的女儿？
见到这夜九歌想知道真相，那夜明镜想让她难过，他就喜欢看她难过无措的样子。
想到这些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还笑出了眼泪。
今晚他要更狠的打击这个臭丫头，让她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他夜明镜又给她什么样子的养育之恩？
她怎能恩将仇报？
养一条狗也是有感情的。
夜九歌看他只是笑不说话，她冷哼一声，“你继续啊，怎么不说了？怎么，编不下去了？’
她故意刺激这夜明镜，夜明镜不禁冷哼一声，目光似乎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当年你的母亲嫁给我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哼，以为老夫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宋德云想隐瞒的事情老夫都很清楚，只是碍于她的郡主身份才不得不承认你是老夫的孩子，也是为了这宋德云遮羞，她啊，就是个荡妇！”
提到这女人，那夜明镜恨不得杀了那个荡妇。
她给自己带绿帽子让他丢进了男人的脸，可是他却是拿她无能为力。
因为她那时候是郡主，他只是个穷小子没有任何的实力，他必须要依靠着宋德云爬上高位。
听到这话，那夜九歌算是明白，“老东西，所以我和你半文钱关系都没有？”
这话在夜明镜听来她似乎很难过，他冷哼一声，“没错，你不是老夫的女儿，老夫这么多年养你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所以你怎么能对老夫恩将仇报，你不是老夫的女儿，老夫如何对待你都是应该的，怎么，你很难过，你要怪你的母亲宋德云，是她把你生下来的，是她让你蒙羞，哼！”
听到这些话后夜九歌算是明白了，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没弄清楚。
“你刚刚说我脸上的胎记是你干的？”
那夜明镜事到如今也似乎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了。
“哼，没错，是老夫让人做的，一个孽种长那么好看作甚，看你小时候秋水眼波的样子，不用想都是一个祸水，让你成了傻子和丑人，你这辈子也就毁了，只是老夫没想到啊，你竟然会好起来。
”
夜明镜似乎有些后悔，当日若是早知道这丫头这么心狠手辣，早就在她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动手了。
如今她羽翼丰满，在对付也很难了。
听到这些话，夜九歌这才觉得破案了。
果然是这老东西干的。
“老东西，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你若不信可去问问你的母亲！”
那夜明镜发现这丫头一点都不难过，只是像个陌生人一样的质问他。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知道自己是孽种都不会难过？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丫头？
怎么都没心的！
夜九歌知道他想看自己难过的样子，她怎么会难过呢。
“好啊，那你带我去问问我母亲，我想知道为什么？”
那夜明镜突然想到了什么，“臭丫头你少框老夫，带你去老夫还有什么筹码和你谈条件？”
果然，这老头挺聪明的，只是她是故意框他的不带她去。
“原来如此。
”
“没错，你就不是老夫的种，怎么，你很难过，哼，逆女，你活该！”
这话却是让夜九歌突然笑了起来，“太好了，你既不是我亲爹，那我对付你的时候就要更加心狠手辣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老东西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