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七号码头。
左之航和乔楚返回家中的时候，接近黎明。
一进家门，左之航忍不住抱住她。
“刚才，你在于承先面前，说的是真的吗？”
乔楚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假的。”
眼下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关心这些。抓着她说的话不放。
“咚”一声，左之航将她抵在墙壁上，不让她走。
“刚才你承认爱我。我听到了，你别想否认。”他不依不饶。
乔楚觉得无力，揉了揉太阳穴，“不然呢，难道在于承先面前，说我们两人以前是假结婚，没有真感情？”
左之航感觉被她浇了一盆冷水，之前的兴奋荡然无存。
他脸色阴沉下来，“承认你爱我，很难吗？”
之前，她喝醉时候隐约说过，但那不算。
她清醒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说，他一定要听到她亲口说。
“我……”乔楚语塞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好像真的很难开口。刚才那样的情况下，她几乎没有想，脱口而出。
他压低身躯，俊颜贴近她。
“到底，爱不爱我？”
乔楚被他抵在一方天地里，脸颊不断地发热。
想要承认，又觉得不好意思。
想不承认，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
最后，她突然踮起脚尖，红唇印在他的唇上，“这样，行了吗？”
难缠的男人，真不好应付。
左之航愣了愣，虽然她主动亲了他。
但显然她又想糊弄过去。
“不行。”他坚持，并且将她圈的更紧。
“到底，爱不爱我？”他又问了一遍。
今天如果听不到答案，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乔楚被他逼得没辙，“你不困吗？我好困，睡觉行不行？再不睡天都要亮了。明天上午宫苏言肯定还要喊我们去商量，好歹睡两三小时。”
“你先回答。”他铁了心杠上。
其实，心里是有几分恐慌，于承先步步紧逼，他太在乎了，她爱不爱他。
只有她亲口说出来，他才能安心。
“爱。行了吗？”
乔楚突然提高声音。
左之航一愣，突如其来的承认，他反倒反应不过来。
乔楚有些尴尬，她都承认了，这个男人居然还在发呆，把她晾在那里，是要让她难堪吗？
“听到了没有？”她气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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