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玄幻小说 > 姜丝阿伽雷斯 > 第1598章 九凤死亡倒计时,舒叙白什么都不知道,他收藏棺材

舒叙白扬起嘴角都落不下来了,强压着愉悦,凶地像一个只会叫不会咬人的狗:“你个食物,对主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我太惯着你,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隐身的姜丝:“……”
她们两个人到底谁看了一图书馆的霸总文学?
为什么他口中所说出来每一句话,都带着一股霸总渣男的味儿!
九凤不气也不恼,重新转过身去,抬起脚步,向红色蔷薇包裹的城堡边走边道:“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我特别喜欢这个地方,就想在这个地方永远待着。”
“不过,既然我的主人说太惯着我,让我忘记了我的身份,没关系,那我换个地方……”
“你求我就好。”舒叙白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加快,打断他的话,生怕他说出什么气人的话:“你好好求我,有身为食物的自觉,我这个大方的主人,不会不答应你。”
九凤脚步戛然而止,从路的一旁摘下一朵红色的玫瑰,拔掉玫瑰上的刺,等待着舒叙白走向他,把红色玫瑰伸手递给他:“我的主人,我求你,求你让我住在你家里,永远住在你家里,可以吗?”
舒叙白伸手一捞玫瑰花,花杆一折,往自己上衣口袋里一插,鲜艳的玫瑰花成了白西服上仅次于红色羽毛最绚烂的颜色:“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现在勉强答应你,不过还得看你表现,如果你表现的不好,我随时随地让你卷铺盖走人。”
九凤蓦然笑起,比蔷薇花香,玫瑰花还要艳丽:“谢谢主人,我一定好好表现,永远赖在主人的城堡里,永远赖在主人的棺材里。”
舒叙白望着他的笑,刹那之间,恍如一眼万年,看了再看,看得目不转睛,知道他重新转身走过,手抚摸在道路一旁的蔷薇玫瑰花上,玫瑰花瓣飘落起,形成了玫瑰花瓣雨,他才回过神来,抬脚追上去死傲娇:“我睡觉的棺材,可不是那么好睡的。”
“你想永远赖在我的棺材里,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也要看你有没有资格,要是表现不好,要是惹我不开心,我随时随地都能咬死你,喝光你的血,吃光你的肉,把你的骨头敲碎,扔出去。”
九凤头也没回的对他道:“你才不会,你寻了这么多年,就寻了我这么一个可口的食物,怎么可能把我的骨头敲碎挫骨扬灰,你就知道吓唬人,我才不会被你吓住。”
“红色的玫瑰蔷薇花瓣雨好好看,快来快来,进城堡之前,在城堡外面溜一圈,看一看属于你的城堡,从里到外是何种美丽!”
舒叙白哼唧了一声,底线一而再再而三的降,降的没有底线,不光道路两旁的玫瑰红蔷薇的花瓣飞扬起来,连城堡上的红色蔷薇花花瓣也往下落。
别人的花瓣雨稀稀拉拉,这边的花瓣雨,犹如倾盆,整个地方像弥漫在红色的雨中,艳丽,多彩,明媚。
隐形的姜丝都在这些花瓣雨中,觉得今天自己应该换一件衣裳,穿个大袖红裙,要么穿一个大裙摆红裙,才能对得起这场花瓣雨。
她站在城堡大门前,整个城堡被红色的蔷薇花笼罩,远远的望着,就像一朵大的红色蔷薇花。
九凤和舒叙白围绕着城堡走了一圈,来到城堡大门前。
舒叙白往大门前一站,攀爬在大门上的蔷薇花像活了一样,自动爬走,露出城堡大门本来的样子。
姜丝双手插兜,望着漂亮的城堡大门在舒叙白手一推,嘎吱一声响起,大门就开了。
呼啦一声,城堡里飞出无数只蝙蝠,姜丝头一昂,错开了一只小蝙蝠,她差点被一只小蝙蝠迎头撞上。
那些小蝙蝠飞出去的时候,面对站在门前的九凤舒叙白像自动避让似的。他们俩的头顶左右两边飞走,别说碰到他们的人,连他们的一个衣角,发梢都没有碰到。
无数小蝙蝠飞完,大门敞开,九凤伸手抓住了舒叙白的手。
舒叙白抬起的脚步微微一顿,冷哼的一声,没甩开他的手,任他拉着自己的手,带他走进城堡。
城堡里的蜡烛全亮了,照的哪怕城堡被蔷薇花笼罩也亮如白昼,富丽堂皇,优雅,奢侈。
各种名画悬挂于走廊之上,悬挂于墙壁之上,城堡的柱子上,镶嵌各种宝石,画了各种漂亮的图腾。
九凤犹如自身于3000多年前,他松开了舒叙白的手,去摸摸沙发,去摸摸做灯,去摸摸烛台,去摸摸桌子,去摸摸椅子,去摸摸各种装饰。
他像一个小孩子,来到一个新的环境里,对于什么都好奇,对于什么都要用手摸一摸。
姜丝往沙发上一歪,腿翘起,双手环抱于胸,望着九凤,望着舒叙白,老不死的东西,城堡能保持这么完好,看来这3000多年来,他也不完全只待在阿贝尔星系,也时常回地球。
不过也是,她和他干一贺醒来就在阿贝尔星系,就相当于她睡一觉去了阿贝尔星系,而他是正儿八经的一天一天,一年一年的过,过了3000多年,与她相逢的。
这3000多年,他不能老待在一个地方,他要去很多地方,看很多的人,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才不会疯掉,才会让日子过得更快。
长生,不死,真的不是什么荣华富贵,也不是什么梦寐以求,而是折磨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折磨人。
舒叙白跟在九凤身后,好几次想说,你是一个没有见识的小孩么,话到嘴边,他没有说,没有吐露出来。
也许是九凤对这里的一切,超出了他想象中的小心翼翼,他想象中的想要靠近,所以他看着屋子里的一切,他看他。
一楼所有的地方九凤都看过了,都摸过了,往二楼上去。
姜丝从一楼一跃而起,跳到2楼的栏杆上坐着,看着九凤踩着地毯,扶着楼梯扶手,上了2楼。
二楼的走廊上是柔软的地毯,墙上挂的是油画,向日葵,红玫瑰,果体女人油画,几何图案,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漂亮的瓷器花瓶。
九凤手摸过每一张油画,摸了花瓶,开了2楼城堡中的每一扇门,进了每一间房间,在每一间房间里都逗留。
2楼观看完,上了三楼,上了顶楼,城堡的大小角落,犄角旮旯,他都看了一遍,他都摸了一遍。
舒叙白一句话也没说,跟在他身后,翘着嘴角,摇晃着狼耳朵,差点露出狼尾巴。
姜丝从2楼重新跳下,隐身像个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等待九凤从楼上下来的途中,舒叙白的小黑蝙蝠靠过来了。
没有皮没有肉只有骨头的小黑蝙蝠像个蛆一样,一点一滴的靠近她,企图趴在她身上。
姜丝望着这个小黑蝙蝠,用手一拨拉,小黑蝙蝠啪一下子掉地上了,但是它不死心又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姜丝抖了抖腿,把它从自己的腿上抖下去,不料这玩意儿,直接飞起,往她头发上钻。
姜丝生气了怒了,一把抓住它,直接带它隐身,手插进了它那两个没有眼珠的窟窿里,抠着那俩窟窿,使劲的摇晃着它。
小黑骷髅蝙蝠也不告状,也不叫,任凭她摇晃着,乖的一点都不像舒叙白的走狗。
“哪个房间是你的?”九凤楼上下来,停在2楼,问着舒叙白:“我怎么没有看见你睡的棺材?”
二楼有房间有床,黑纱笼罩的床,红纱笼罩的床,但是没有看到一个棺材,所以他有些不确定舒叙白到底睡在哪里,是床还是棺材?
舒叙白背靠在二楼的扶拦,望着他:“你不累吗?”
九凤微微一怔:“我不累!”
舒叙白眉头一挑:“你饿吗?”
“我也不饿?”九凤摇了摇头,上前一步,侧着自己的脖颈,对着舒叙白:“你饿吗?”
纤细的脖颈,可以看到血脉的流动,舒叙白眼神刹那间一深,咽喉微动,嘴唇发干,似饿了,又不太饿。
九凤见他迟迟未动,迟迟未咬,看向他:“怎么了,你不饿吗?”
舒叙白吞咽了一下口水,撇开眼:“我是一代吸血鬼,又不是低级吸血鬼,天天要喝血,当然,你听话我心情好,我0年8年吃一顿就行,你要是不听话,天天咬你啊。”
最后几个字,说的好凶好凶。
九凤再次凑近他一步:“我现在不想听话,你要不要咬我?”
吸血鬼对于可口的食物,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尤其是挑剔的吸血鬼,这么多年来,找到的食物也只不过是这么两个,一个是姜丝,一个是九凤。
九凤这样邀他,他很想不管不问上去张口就咬,喝饱血再说,可是,他的身体,在前些日子差点就要死,现在若是在失血过多,怕是对他的身体不利。
他好不容易让臭僵尸给他治疗好,如果再咬出什么好歹来,他又要去求那个臭僵尸,让她给他治疗。
受罪的是他,担心的是他,这亏本买卖,他怎么着也不能去做,所以,他忍住了,对于送上门的食物,没有去咬,没有去喝血。
“我不饿!”舒叙白伸手摆正他的身体,让他的脖子侧着,把披风拢了拢,遮住他的脖子:“不用吃饭。”
九凤眼中一闪黯然:“好,你饿了跟我说,我是你的食物,你是我的主人,只要你饿了,我随时随地都在。”
舒叙白嗯哼了一声,拉着他的手,本来要带着他下楼,眉头却是一皱:“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九凤不光手凉,脚凉,浑身上下都凉:“没有很凉,可能是我们一路而来,走的都是天上,没有任何遮挡,吹了风。”
舒叙白这个吸血鬼,他的身上也凉,但是如果他变成了狼,身上穿了毛皮,就不会凉了:“你冷你怎么不说?”
“我不冷。”九凤道:“能看到大好风景,一点都不冷。”
舒叙白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沙皇的影子,发现找不出来一点点,拉着他的手,“走,我带你去看我睡觉的地方。”
九凤应了一声好,被他拉着,跟着他走。
从楼上到楼下,在楼的厅里,咔嚓一声,一楼的地板分开了。
姜丝坐在沙发上被分到一旁,捏着小黑蝙蝠站起来,地下城堡入口,出现在她面前。
舒叙白拉着九凤踩着地下城堡入口的楼梯往下走。
姜丝拎着小黑蝙蝠紧跟其后,舒叙白这个老不死的地下城堡她还没来过,也没见过。
楼梯入口夜明珠,蜿蜒之下,把楼梯照得清清楚楚,楼下楼梯便是一层,一层里堆积着各种珠宝,黄金,金币,等等乱七八糟。
楼梯的第二层,堆积了各种字画,瓷器,塑像,玉器,以及其他稀奇古怪之物,都是一堆一堆,一筐一筐,像随手往那里一丢一样。
地下城堡的第3层,才是舒叙白睡觉之地,一次排开各种棺材,楠木的,红木的,玉石的,大理石,只要市面上有的,他这里都有。
瞧着这些棺材,乍眼一点都不觉得他像吸血鬼,像卖棺材的,收集了各种棺材,然后卖棺材。
九凤望着琳琅满目,许多的棺材,问着舒叙白:“主人,你睡的是哪个?”
舒叙白双手环抱于胸,反问他:“你觉得呢?”
九凤一眼扫去,所有的棺材除了材质不同,大小都是一样的,他来到雕花楠木棺材旁:“这个,这个是你睡的对吗?”
舒叙白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把推开棺材盖:“错了,答错了,你自己睡吧,我不跟你睡。”
九凤一把拉住他:“我有点累,你可以陪我躺一会儿吗?”
舒叙白眼睛一眯,口嫌体直死傲娇,没有甩手:“你累你自己睡,拉上我做什么,我还要擦我的棺材呢。”
九凤紧了一下手,声音小的些许,仿佛累的精神气一下子抽干了似的,带着虚弱有气无力的哀求:“主人,你就陪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等我睡醒,我帮你擦棺材,我真的很累,求你陪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