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盛安心这话,两人总算消停一点了,洛懿问道,“徒弟,你是不是要出门?坐师父车,师父送你!”

    金铠道,“丫头,上师父的车,师父车技比他好,又快又稳给你送过去。”

    就在这时,傅沉骁的房车从里面开出来,盛安心笑着说,“不好意思,两位师父,我坐我老公的车,拜拜了!”

    盛安心上了房车,房车开走,洛懿和金铠互相瞪了一眼,也各自上车,追上房车。

    盛安心从车窗玻璃看了一眼后面的两辆车,忍不住笑,“哎呀,没想到我也有这么一天,竟然被两个大佬抢着当徒弟,这种感觉真好。”

    “我要是不给他们机会,他们想都别想。”

    傅沉骁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抱紧,生怕她被别人抢去。

    傅沉骁载着盛安心,送她到满庭芳园,接上盛培钧和沈淑慧夫妻俩,然后送他们去盛家参加丧礼。

    他们夫妻俩一直住在满庭芳园家里,看了新闻才知道盛家出的事。

    不管怎么说,盛老太太是盛培钧的母亲,今天是老太太出殡的日子,他们必须要到场的。

    盛家大门口,悬挂着白布,门上也贴了白色的孝纸。

    正厅设成灵堂,白幡林立,院中摆满了花圈。

    可能盛老太太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寿宴和丧礼竟然同时办了,办得那叫一个排场。

    岳美玲没收到寿礼金,这下子也能趁机再收一笔吊丧礼金。

    不时有人前来吊唁,盛鸿达作为长子孝子,跪在灵堂水晶棺旁。

    他的脑袋上还缠着纱布,一只手也吊着绷带,整个人开起来一派伤心。

    岳美玲在院中指挥人忙来忙去,负责招呼客人,盛柔儿也帮忙接待宾客,作为长孙,盛天赐现在躺在医院里。

    医生说他两条腿膝盖粉碎性骨折,这辈子想站起来是不可能了。

    盛家遭遇这么大的灾难,一切都怪盛安心,这笔账,他们全都记在心里,回头再算!

    盛安心推着父亲,陪着母亲一起走进盛家大门。

    盛柔儿第一个发现他们来了,看到盛安心时,她的亮眼冒出憎恨的光,“盛安心!你终于敢来了是吧!看看你把我们盛家害成什么样了?你这个丧门星!”

    “盛家变成这样,关我什么事?我是听说老太太去世了,特地陪我爸爸妈妈来送她老一程。”盛安心语气淡淡的说。

    “不需要!二叔,二婶,你们好好看看她,这就是你们养出来的白眼狼,一条毒蛇,是她找人来家里砸了寿宴,害死了我奶奶!还打伤我哥和我爸!”

    盛柔儿恨恨的揭露盛安心的罪行。

    盛培钧和沈淑慧都看向自己女儿,沈淑慧摇头,“不可能,我们安心一向孝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别含血喷人了。”

    盛培钧也说,“柔儿,你是安心堂姐,怎么就不能好好对待她?每次都要找她的麻烦,欺负她?如果你再这样无礼,别怪我说话难听!”

    不管是不是因为安心,盛培钧和沈淑慧都会拼命护着盛安心的。

    “你们不信?你们都被她骗了!”

    盛柔儿气急败坏的叫嚣着,盛安心四两拨千斤,“好了堂姐,别再叫了,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盛家养了一条恶犬呢!叫得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