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挺纳闷的,同样都是别人的儿媳,苏母为什么就不能宽容一些呢。

    时然对苏母的训斥毫无反应,她继续收拾行李。

    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更加惹怒了苏母,苏母上前一步,夺过了时然手中拿着的奶瓶,十分用力地摔在了地上,“时然,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还把我放不放在你的眼里啊,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还有没有这个家。整天出去乱七八糟胡吃海喝,一点都不讲妇道,真该让偃儿休了你!”

    时然一声冷笑,实在是忍受不了苏母的胡搅蛮缠,她站起身,捡起了被扔在地上的奶瓶,“那好啊,你倒是让你的儿子和我离婚啊。”

    苏母根本就没有想到时然会和自己顶嘴,时然以前性子软弱,经常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何曾有过这种反驳的时候。

    她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抬起手臂,就要给时然个教训。

    可是密切关注身后情况的时然,早就已经把苏母的动作看了个清楚明白,她腰一扭,身子一侧,就躲开了苏母的袭击。

    打出去的一下被时然闪开,由于惯性,苏母一下子没有刹住闸,扑倒在了地上,“诶呦,诶呦……”地叫唤起来。

    对于苏母的这些招数,时然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以往地每一次都是她在谦让,她在妥协,现在,她不想再那样软弱下去了。

    楼下的动静很快的引起了某人的注意,本该带在书房里的男人快速地下了楼梯。

    眼前闹剧般的场景让他实在是哭笑不得,他脸上一片黑线,把趴在地上碰瓷的女人扶了起来。

    苏母哪能这么轻而易举地站起来,那她这一摔岂不是白摔了嘛。

    她捂住自己的胳膊,作势装作受伤很严重,一边诶呦诶呦的叫唤不停,一边不断地向苏偃下眼药,“儿子,你看,都是她推得我,你赶快和她离婚。”

    眼前的女人宛如一个市井泼妇,哪还有半分名门贵妇的优雅气质。

    可是不管怎么说,时然都不会让自己背锅,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离婚就离婚,但是她首先得为自己找回清白。

    她冷哼一声,嘴角泛起不屑的笑意,“我可没有推您,家里的监控摄像头可都明明白白的拍下来了,要是你不信,完全可以去看监控。”

    苏偃好不容易把苏母扶到沙发上,“不用,我相信你。”

    听到苏偃的话,苏母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无论她怎么说,苏偃就是不肯同意和时然离婚。

    等苏偃把苏母送回了苏家老宅,正好,时然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暖融融的光打在时然的四周,给她渡上了一层天然的滤镜,美得惊人。

    往常空荡荡的别墅在女人的存在下,一下子变得充实了起来,充斥着一股别样的温馨。

    苏偃悄悄地走上前,从后边抱住女儿纤细的腰肢。

    当听到女人开口说的话之后,浑身的血液都在变凉,周身的温度瞬间降致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