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不欢而散，可能被气到了，程晚词在家缓了两天才缓过来。
下午接到季霆渊的电话，约她出去喝茶，人就在小区外面的茶餐厅。
季霆渊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放着三支花。
看到她进来，季霆渊无奈地笑了笑：“刚才一个孩子非要我买的。”
他拿起花，随手插在了桌上的花瓶里。
原来今天是情人节。
程晚词脱了大衣落座，“你的脸还没好啊？”
那天挨了季霆深两拳，左边的脸现在还有些肿。
“快好了。”季霆渊叫了服务员过来点餐。
程晚词只要了一杯水，她不敢多吃，怕孩子太胖。
服务员刚走，刚才那个卖花的孩子又来了。
小姑娘穿着漂亮的裙子，干干净净的，笑得特别甜：“叔叔，你还要花吗？”
季霆渊觉得有趣：“我刚才不是买了吗？”
“你不给这位漂亮阿姨买吗？”
“……”
程晚词扯了扯小姑娘的小辫子：“你挺厉害啊，可着他一个人卖。”
小姑娘一脸的理所当然：“因为你们长得好看，肯定是一对。”
程晚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猜错了，我们只是朋友，找别人卖去。”
小姑娘一脸遗憾地走了。
她转向季霆渊：“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季霆渊道：“今天是我生日。”
程晚词一愣，今天是季霆渊的生日，那……
季霆渊笑了笑：“没错，今天是我和大哥的生日。”
程晚词道：“生日快乐。”
这时有服务员推来一个餐车，上面放着一个插着蜡烛的蛋糕。
季霆渊自嘲道：“找不到人一起过生日，就只有来找你了，你不介意吧？”
想到对方那个家，程晚词有点理解。
季霆渊挪开面前的水杯让服务员把蛋糕摆上来，接着道：
“我以前从不过生日，只是今年突然想过了。”
程晚词：“为什么？”
季霆渊道：“想跟你一起过。”
程晚词心里觉得怪怪，这个样子的季霆渊有些陌生。
见她满脸困惑，季霆渊又道：“你可能不知道你救过我的命。”
程晚词惊呆了：“我救过你？什么时候？”
“这是个秘密。”季霆渊笑着道：“你只要知道你对我是特别重要的人就行了，特别重要的……朋友。”
程晚词：“……”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救过季霆渊的命，什么时候的事？
街对面的黑色轿车里，季霆深看着店里相谈甚欢的两人，眼神一点点冷下来。
程晚词并没有跟季霆渊聊太久，蛋糕也只是吃了两口。
今天的季霆渊怪怪的，总觉得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刚进小区，程晚词突然被人叫住。
“晚词。”
是楚枂。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不知道为什么，程晚词一阵心虚。
她不想刚才跟季霆渊见面的事被楚枂知道，不想她误会。
“我刚到啊，给你们送点特产过来，都是我老家的亲戚给的。”楚枂笑着道。
程晚词松了口气：“那上去坐坐吧。”
“不用，我妈还等我回去吃饭呢。”楚枂把东西给了她就走了。
那指尖冰凉，不像是刚到。
程晚词猜测她应该是看到了，心里一阵烦闷，决定找个时间跟楚枂说清楚。
刚进电梯，快要合上的电梯突然被一支手挡住。
程晚词被吓得差点放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