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戴心有不忍，内心对香江的柳如丝愈发憎恶。
如果不是柳如丝当年撺掇和设计，少爷又怎么会和虞小姐闹别扭，又怎么会分开？
最后还被柳如丝设计，原本的有情人最终分手。
“那个叫虞建邦的男人，最近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老戴查虞鲸鲸事情的时候，顺带查了虞建邦。
“我觉得，以虞建邦当初对小小姐的苛待，只怕不会消停。”
燕烯鄞冷笑一声，红着的眼睛更显得他皮肤白皙得不似真人。
这一点，虞鲸鲸明显是遗传得燕烯鄞的肤色。
白得晃眼，和别人站在一起，那都快成打光板了！
“他？”燕烯鄞已经看过了那些资料，眼角还带着一点水光泪痕，薄薄的红唇轻嗤道：“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当初燕烯鄞就觉得这个虞建邦不是和好东西，还特地去提醒过虞钟情。
只是，那个时候的虞钟情还沉湎在父亲去世的情绪里，加上对他的“背叛”不满愤恨，根本听不进去他说的那些话。
后来虞钟情去世，因为对外一直都说是产后抑郁。
燕烯鄞并未怀疑过其他。
毕竟，虞钟情和她父亲的感情，外界都看在眼里。
先是父亲去世，再是怀孕，生了孩子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虞钟情的消息。
大家也都默认了，那段时间的虞钟情就是抑郁症在家，不愿意出门。
“还有陆家。”老戴是负责调查这些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的十分清楚。
这也是燕烯鄞对老戴的信任。
“陆家怎么了？”
“陆时晏还好，他如今对小小姐千依百顺，两人的感情也很好。但是，在这之前，陆时晏就已经和小小姐有过一段婚姻。在那段婚姻里，陆家的那位老妇人蒋娲和陆家小姐陆时苒，时常打骂小小姐。”
“好大的胆子！”燕烯鄞怒不可遏，说话也不客气了，“蒋娲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在我女儿面前摆婆婆架子？”
听到燕烯鄞这话，老戴管家在旁边不由得一阵苦笑。
少爷诶！
人家可还没有要认爹的意思呢！
以老戴这段时间对虞鲸鲸的调查看来，他对少爷去认女儿的事情，不抱什么希望。
下一秒，燕烯鄞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抬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问老戴管家，“我……那孩子不会承认我这个父亲吧！”
老戴没说话。
燕烯鄞苦笑，“看这些我就知道，那孩子的性格像极了我。换做是我，我肯定是不会承认的。毕竟，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
老戴管家想要安慰燕烯鄞，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说不是吗？
可这件事情确实所有的因，都是燕烯鄞。
因为燕烯鄞，虞钟情会招来柳如丝的针对。
先是情伤，再是家族事业上的伤害。
这其中说不定还有柳如丝诓骗着燕家动手的身影。
虞家父女，加上虞鲸鲸这三代人的悲剧，都是因为燕烯鄞。
“算了。”燕烯鄞动作轻柔的从那些文件资料里拿起虞鲸鲸的一张照片，鼻尖还挂着一滴泪，“我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