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鬼王先前还张牙舞爪的，下一秒就趴在程凡面前瑟瑟发抖。
就在刚才，它们从程凡的眼中感受到了恐惧。
眼神仿佛能轻松碾压他们，而且是毋庸置疑的那种！
哪怕是中间的千年鬼王。
亦是瑟瑟发抖的，请求程凡能原谅自己。
而这一幕，看的楼大师当场懵逼。
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王牌千年鬼王都如此害怕。
这不可能，那个小娃娃到底是谁？
难道是武门界的地武尊者？！
正当他茫然之际，程凡朝面前的三只鬼王冷声道：“从你们为邪术师效力的那一刻。”
“我就不可能再轻易放过你们。”
此话一出，千年鬼王立刻恐慌道：“冤枉啊，真的冤枉！”
“我们根本不是自愿要帮他，而是被迫的！”
对于被迫这个词，程凡已经听过无数次。
所有坏事做尽的家伙。
最后都会说，自己是被迫这么做。
只是千年鬼王很快解释道：“那货就是个蠢货啊，谁跟着他谁倒霉啊！”
左侧鬼王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要不是他家祖宗。”
“我们根本不可能天天围着他转！”
“恩？”程凡发现这三只鬼王，貌似真有隐情。
还有这声蠢货，也是骂的慷慨激昂。
完全不像是装的。
“他奶奶的，你们居然敢背叛道爷我？！”
楼大师气的忍不住破口大骂。
奈何三只鬼王压根不理他。
尤其那千年鬼王，眼中满是不甘。
“前辈，他其实根本不姓楼，他姓谢！”
“然后呢？有什么问题？”
面对千年鬼王的解释，程凡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他就是个废物，从小到大一事无成。”
“修炼个最基本的道术，都要比常人多花三倍的时间。”
“要不是他的祖宗，估计早就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听着三只鬼王左一个祖宗，右一个祖宗。
程凡忍不住问道：“说说看，那蠢货的祖宗是谁？”
他现在算是明白过来。
眼下的三只鬼王，说白了就是那蠢货的保镖。
就跟现实中的纨绔子弟一样。
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
身边却跟着多名保镖护航是一个道理。
妈的，怪不得感受不到对方的修为。
被骗了！
不过能派出千年鬼王当保镖。
证明对方的祖宗，确实不凡。
还没等千年鬼王开口，楼大师忽然诡笑道：“实话告诉你，道爷我下头有人！”
“有胆问，怕你没胆听！”
他越是这样，程凡就越发好奇。
反正他这次过来的目的，是要下地府。
不管怎么样，有希望就要尝试。
“道爷我告诉你！”
楼大师的鼻孔都快扬到天上，冷笑道：“我家祖宗，就是八爷谢必安！”
本以为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会大吃一惊。
再跪下向自己拼命的求饶。
事实证明，程凡的表情却显得有些茫然。
“八爷谢必安是谁？”
“你！”楼大师瞠目结舌的盯着程凡。
还有三只鬼王更是险些昏倒。
他们不知道程凡究竟是故意的，还是真不知道。
阴曹地府，大名鼎鼎的白无常都不认识？
这知识面也太窄了吧？
“你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想羞辱我！”
楼大师暴跳如雷的指着程凡。
就连秃头中年，都看不下去了。
在旁小声插嘴，“是那个地府白无常吗？”
“白无常？”
程凡这才恍然。
记忆里，确实有关于地府黑白无常的信息。
只不过这种事被潜移默化的，当成了假的。
现在想想，既然连阴曹地府都真的存在。
那么黑白无常这种地府名人，自然也是真的。
“前辈，我劝您最好还是不要再继续招惹那蠢货。”
千年鬼王突然朝程凡小声解释道：“如果将八爷给招来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身为千年鬼王。
只一句话，就得跑到阳间给一个废物当保镖。
由此可见，白无常名不虚传。
然而正是这声提醒，令程凡眼前一亮！
他突然起身来到楼大师面前。
随后微笑着，一字一句的说道：“接下来，可能要委屈你了。”
“你......你想干嘛？！”
楼大师吓得三层肚腩猛地一颤。
想倒退，却发现已经无路可退。
要知道程凡的笑容，在他眼里简直要比见到自家祖宗还恐怖！
砰！
程凡突然一拳，砸在了楼大师的肚子上。
还没等后者缓过劲，又是一脚直接将其踹到半空。
接着一顿不间断胖揍。
揍得楼大师面目全非，哀嚎阵阵。
更吓得三只鬼王，跪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