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随意的回答，令王玥很是无语。
她不得不怀疑这个蹲在地上修狗窝的家伙，真的是比武王还可怕的武皇强者？
要知道偌大的玄武域，都不曾出现过皇境啊！
当然，不管是不是，眼前的男人都成功救过她和爷爷的命。
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这次和爷爷过来，就是专门为了道谢而来。
“呵呵，程殿主这是在修狗窝呢？”
看着程凡拿着锤子“咚咚咚”的敲个不停，王老爷子不禁笑道。
然而没等程凡开口，大黑突然翻了个白眼，道：“你们自己不会看啊？”
大黑会说话这件事，知道的人其实很少。
不过王家的这对爷孙确实知道的很清楚，也没多说什么。
程凡没好气的瞪了它一眼，转而朝王老爷子笑道：“没错，昨晚被下边来的人给砸坏了。”
“下......下边？”
王玥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总觉得程凡说的下边，真的就是自己的脚下。
“对啊，地下一个叫崔判官的家伙。就是他，把狗爷我的窝给砸了！”
大黑越说越气愤，开始龇牙咧嘴。
当然，只要程凡一抬手，大黑就会立马变怂。
可说出去的话，已经被王老爷子和王玥听到。
就见这对爷孙面面相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崔判官？那不是来自地府里的鬼差？
再结合程凡刚才说的下边。
两人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惊起来。
尤其是王玥，难以置信的问道：“程凡，这世上......真的有地府？！”
“不然呢？不然你觉得人死后该去哪儿？”
“......”
王玥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啊，人死后究竟会去哪儿？
她其实一直以来都觉得，人死后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所以......程殿主是在下边，遇到的姜家人？”
王老爷子似乎猜到了什么。
之前程凡说过，根本没去过隐武界，也不认识隐武界的人或势力。
若非王家之前和杀神殿有仇，甚至都不知道还有隐武界的存在。
既然从没去过也不认识那边的势力，又是如何结识姜家的？
那就只有在下边啊！
程凡点了点头，笑道：“不愧是老爷子，这么快就猜到了。”
“还真是啊！”
王玥真是越来越感到不可思议。
她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简直白活了。
于是转了转眼珠，来到近前小声问道：“程凡，下次有机会的话，带我过去瞧瞧呗！”
“瞧什么？阴曹地府？”
程凡转头看向王玥，不禁摇了摇头道：“死人去的地方，你去干啥？”
“当然是好奇啊！”
“玥儿，不得无礼！”
王老爷子突然朝自家孙女出声呵斥。
如果是以前，王玥这么说话他绝对不会在意。
但现在不一样了。
程凡的实力，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关键他这次过来，有事相求。
还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口，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孙女太过放肆。
王玥闻言，吐了吐舌头道：“爷爷，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不是有事要求程凡？你们聊吧，我进屋里暖和暖和。”
王玥压根没把自己当外人。
看着别墅的后门是开的，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