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枫南决定松口时，想要反抗的大胡子则突然平静下来。
他转头，神色过于惊讶的盯着枫南，“说什么？难道千年前入侵南阳楚家那件事，真有隐情？！”
见大胡子的声音逐渐变大，枫南就特别痛苦的哀嚎道：“这不能怪我，不是我提议要这么做的。”
“何况当初的楚王剑也不是我得到的，就只是白袍一趟而已！”
提到楚王剑时，大胡子的身形猛地一颤！
他当然知道什么是楚王剑，更知晓楚王剑此时就镇守在飞仙阁的内部。
但当年南阳楚家被灭时，不是因为暗中勾结魔门？
“你......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愿意把所有真相都说出来！”
枫南话音刚落，元神就被楚凌寒当场摧毁。
接着整颗头颅也爆成了一滩血雾。
楚凌寒要的根本不是真相，而是态度。
现在既然枫南已经表态，那也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必要。
见此情形，华发老者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他是真的恐惧到了极点，甚至险些吓昏过去。
直到反应过来，连忙跪在半空惊恐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当年是飞仙阁号召其余三大势力，一同进攻南阳楚家。目的是为了能够夺得楚王剑。”
“可谁也没想到，飞仙阁居然把到手的楚王剑占为己有。导致其余三大势力什么都没得到啊！”
华发老者的一番言论，更是惊呆了在地上趴着的大胡子。
原来这才是千年前，南阳楚家灭门的真相？
这和他知道的真相完全不同。
可以说，直接颠覆了他长期以来所坚守的信念以及三观。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四大正道超级势力，那和魔门还有何区别？！
反观楚凌寒死死的盯着华发老者。
此番话，听得他更加恼火。
不过这才是她一直以来，所认知的正道。
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右手一挥，就见华发老者突然间在空中爆开。
如今现场的正道修士，就只剩下了被压在地上的大胡子。
他知道，自己迟早都是一死。但却没有先前反抗的那么强烈。
准确说，他已经不动了。就这么呆呆的目视前方。
实则内心却在思索着千年前的，拿起南阳楚家灭门案。
“如果换做是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楚凌寒突然朝大胡子不动声色的问道。
大胡子没有说话，整个人看上去时懵的。
若这就是真想的话，那么正道究竟算什么？
自己这些年来的坚守又算什么？
大约持续了几分钟左右，大胡子忽然出声问道：“白城主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说他是自杀的，你信么？”
“我......信......”
大胡子很清楚，千年前白帝城主也有参加过那次灭门案。
如果这真的就是当年真相，以对方的性格肯定会自杀。
这也是他选择相信的具体原因。
既然如此，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你杀了我吧。”
大胡子已经做好了被杀的准备。
但楚凌寒却始终没有动手，甚至最后将仙威收回。
“为什么不杀我？！”大胡子出声质问。
哪怕在他看来这确实是四大正道超级势力的错，眼前总归还是魔修。
他倒是希望自己被杀，一了百了。
对此，楚凌寒只是漠然的出声回道：“我留你，是因为想让你回去替我带个话。”
“告诉昔日的四大正道超级势力，让他们做好随时迎接我的准备。还有件事也需要你带回去。”
“千年前飞升仙界的杀神程凡，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