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程凡突如其来的问题，两小只同时愣住。
接着就见恶童子的目光中，闪烁着两道寒芒，“你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就算你的实力，真的能和钟爷爷平起平坐。那你可知道除了阴曹地府以外，阴间究竟有多大？在这之上还有多少强者？”
“哦？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见眼前的家伙不仅不害怕，反倒流露出一脸好奇的表情时，恶童子彻底无奈了。
他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向了善童子。
这种事他根本不想解释，也懒得解释。
“程哥哥，在阴曹地府之上，还有整个庞大的冥界。就是我们这群鬼差和无法轮回转世的鬼民生活的地方。管理着整个冥界的，是五方鬼帝。他们的实力要远超阎王大人和钟爷爷！”
善童子口中的远超，指的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那种。
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只是不太好形容而已。
反观恶童子在旁，不紧不慢的插了一句，“五方鬼帝虽然很强，但在他们之上依然有根强的。面对这些强者，你到底要拿什么去战斗？难道你想告诉我，就算是五方鬼帝你也不怕？”
恶童子话音刚落，就见程凡嘴角微微上扬，“其实我想说，他们可能确实没我强。”
“......”
两小只面面相觑，彻底没了脾气。
他们见过狂妄自大的，却没见过狂到脸都不要的。
五方鬼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冥界的五方主宰，拥有的实力根本不是地府鬼差能相提并论。
“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得去治！”
恶童子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直接调头准备离开。
他不想再和一个疯子，继续在这里纠缠。
万一出了意外，自己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若你们真的执意想要离开，那就离开吧。我不会再继续劝阻你们。”
“真的？”
恶童子若有所思的盯着程凡。
他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态度。
但既然可以走了，就不可能再继续留下。
“我们走吧，以后别再和这种家伙有任何往来。”
恶童子说着就要带善童子离开。
不料转身走了几步，却发现善童子始终站在原地没有动静。
“你还愣着干嘛？走啊！”
即便恶童子催促了很多遍，后者都不曾动过身。
正郁闷呢，善童子忽然鼓足了勇气开口，“我......我想留在这里，调查这群冤魂的死因......”
善童子终究还是内心向善，并且不可能对这么一群冤魂见死不救。
只能说，内心的勇气打败了恐惧。
决定留下来，和程凡一同探寻到底。
“你说什么？！”
恶童子咆哮了一声，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如今好不容易可以离开了，自己身边的家伙又不想走了。
这让他觉得很可笑，却也没办法独善其身。
最后阴沉着脸，一字一句的出声提醒，“如果捅了大篓子，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过你！”
“你先回去吧。这是我的决定，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