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是这么说没错。
现场却根本没有人，愿意替他说话。
只能说这家伙的人缘太差了。
“别叫唤了，留点力气等着去见内院的管理层吧。”
“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
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喊声中，马副院长被带去了内院。
至于剩下的张副院长，着实有些难办。
对方来自其他学院，不可能按照冥府的规矩来办事。
最后只能想着，通知鬼源的院长亲自派人过来接走。
不过回去之后究竟是面临惩戒，还是直接放走。
那可就不是他能说了算。
“我早就说了，你们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样！”
张副院长得知，自己要被鬼源学院的人给带回去。
突然间放声大笑，再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程凡见状，弹指一瞬间。
只见一道白色的光芒，突然爆射而出。
直接没入张副院长的小腹。
紧接着，张副院长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抬起双手，战战惶惶的出声惊呼，“我......我的修为......我的修为......没了？！”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修为，已经彻底没了。
整个人更是软弱无力的险些倒在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想他堂堂四千年圣尊境，居然会被一个年轻人轻松废了修为？
反观宗副院长，还有周围的冥府外院高层。
全都被程凡的举动给惊呆了！
眼前的少年，居然直接废了鬼源学院副院长的修为？
四千年鬼圣尊的修为，就这么没了？！
没人相信这是真的，只觉得张副院长是在开玩笑。
这如果要被鬼源那边知道了。
绝对会引起滔天怒火，甚至直接杀上争天学院也不是不可能。
“我的修为，你把我的修为还给我！！！”
张副院长的情绪，已经彻底崩溃。
他还在努力冲击四千年巅峰圣尊境，没想到现在什么都没了！
接着整个瘫坐在地上，陷入六神无主的境地。
“程前辈，您这么做了难道不担心鬼源那边来找？”
宗副院长赶忙出声提醒。
程凡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们敢来找，我就见一个杀一个。”
“嘶——”
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这话听上去多少有些恐怖。
再怎么说，对方也是圣地中排名靠前的学院。
但宗副院长知晓，程凡有那实力。
所以他更担心鬼源学院。
如果真的来找对方麻烦，会不会被一夜之间血洗？
这真的不是他想看到的。
所以在旁出声相劝，“前辈，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呀！”
那里毕竟还有数百名学生。
作为冥府外院的副院长，自然不愿看到任何学生被杀害。
程凡却突然咧嘴一笑，“我又不是傻子。我只杀该杀之人，不该杀的不会杀。”
有这句话就够了。
宗副院长不由得松了口气。
接着面朝张副院长，迟疑了片刻。
最后由衷的说了句，“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