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过来的那一刻，程凡就想过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可能会暴露。
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被战族的老祖发现。
他也没打算再刻意的隐瞒下去，淡然一笑，“那现在前辈发现了，打算怎么做呢？”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战族老祖的气息中，充斥着赤裸裸的杀意。
这种感觉，令程凡产生了些许忌惮。
毕竟对方乃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巅峰圣尊。
凭借他现在的实力，想要单打独斗肯定不是对手。
甚至可能借助黑暗法旨，都不一定能成功。
“如果前辈想杀我，找就杀了。等到现在想必应该是有原因的吧？”
“你很聪明，老朽确实没打算杀你。但你的身份不被圣地认可。”
这里乃是和仙界不共戴天的圣地。
然而却突然出现一名仙者。
这种事情倘若传出去，必定会引发轩然大波。
到时候，眼前的年轻人必定亡命天涯。
但他并没打算这么做，而是出声问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晚辈想知道，战族族徽的来历。”
此话一出，战族老祖的神情突然间出现了变化。
他先是若有所思的盯着程凡，接着问，“为什么要知道这个？难道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当然有，只不过现在不太适合告诉前辈。”
“哈哈！”战族老祖忽然狂笑两声。
他觉得眼前这小辈，实在太过狂傲。
自己乃是巅峰圣尊，想要杀了对方不过易如反掌。
“你就真的不怕，老朽随时对你下手？”
“首先我认为前辈不会这么做。倘若真的做了，我也不会怕。您老应该看到门外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家伙了吧？他是我从鬼灭潭底，放出来的大恶。您老觉得对上他，有几成胜算？”
提到鬼灭潭和大恶时，战族老祖的脸色骤然一变！
他震惊的看向程凡，接着又通过鬼气去观察。
确实，他发现根本无法探知对方的修为。
准确说是深不见底！
就好像一个眼神，就能轻松把他给杀了。
“你居然去过鬼灭潭底？！”
但战家老祖更在意的，是这件事。
他来自于二十万年前。
对于圣地的很多秘密，都是了如指掌。
同时他还潜心修炼，只为有朝一日能够亲自前往鬼灭潭底。
没曾想，眼前的小辈居然先行做到。
至于那传闻中的大恶，自不必多说。
当年唯独他没有加入联合军，去封印对方。
但却深知，对方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
几乎是全军覆没，才将其封印住。
没想到这么快又被人给放了出来。
“既然你已经去过鬼灭潭底，那自然也该知晓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程凡直接回了句，“仙鬼战场，对吧？”
“那你询问我战族的族徽，想来也应该是在那边发现了什么。”
这件事，程凡没打算直接告诉对方。
只能选择旁敲侧击，“既然您老已经知道了，那是不是应该把真相告诉我？”
“还有战族和仙界，到底有何关联？”
直觉告诉程凡。
战族当年放走仙界的仙者，肯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