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说过,他从前的确是有过一个师弟,但是,他的那个师弟,欺师灭祖,违背门规,早就被师祖逐出师门了。

    至那时起,我师父就没有师弟,天医门那一代也就只有我师父一个弟子,而我也没有师叔。敢问欧会长,你自称我师叔,这是从何说起?”

    阮玉糖的目光充满了压迫力,她冷冷地逼视着欧春生,叫欧春生的脸色有一瞬间微变。

    会场中的人顿时一愣。

    难道这其中还有内情?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在欧春生和阮玉糖之间来回,想法各异,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这可真是太热闹了。

    他们就说嘛,这阮玉糖不会真的一无是处,他们现在无比期待,这出戏最后要如何收场。

    欧春生既然敢找阮玉糖的麻烦,自然一早就做好了打算,当然不会被阮玉糖问住。

    只见他微微一愣,然后便面露悲戚,长长地叹了一声,“想不到啊,师兄竟然嫉恨我到这种地步,他居然不认我这个师弟了。

    既然是你师父不认我,也难怪师侄你也不认我。

    可是,我们上一代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上你?

    你师父心胸狭隘,自始自终都容不下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变,居然连你也教得这样小家子气。”

    他一脸叹息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怎么说她无所谓,可是,这欧春生明显是在污蔑师父,这就触到了她的逆鳞了。

    她当即便脸色冰冷一片,沉声道:“欧春生,真正心胸狭隘的人到底是谁?你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这些年,你假借天医门的名声,在外面欺世盗名,不就是仗着以为我师父已经死了吗?

    当年,你害了师祖不说,还要杀了我师父,是我师父命大活了过来,你害怕我和师父拆穿你的真面目,便在这里先发制人。

    真是可笑,凭医术你比不过我师父,凭心性,你不如我师父光明磊落,凭身份,你只是一个被逐出师门的叛徒,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与我说话?

    还敢自称我的师叔,谁给你的脸?”

    阮玉糖的语气,一声比一声凌厉,一声比一声更有气势,她的眼神似有千斤重,硬是逼的欧春生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

    欧春生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出了丑,脸色不由一青,怒道:“笑话!我的医术和天赋会不如你师父?你一个小辈,知道什么?”

    “我不仅要说你的医术不如我师父,我还要说,你连我都不如!”

    欧春生的瞳孔猛地一缩,下一刻便冷笑起来,“好,好,好,你师父没好好教导你,那么今天,我做师叔的,就好好给你上一课!”

    欧春生已经决定要好好的教训阮玉糖一场,叫她从此翻不了身。

    拿捏住阮玉糖,天医门的门主信物,以及正宗的天医传承,以及那邪医传承,都是他的!

    得到了那些东西,他欧春生的未来,更将无可限量。

    他的目光无比灼热起来,看向阮玉糖的时候,也充满了强势和必胜的把握。

    阮玉糖也在心中冷哼一声,也好,她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为天医门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