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崽子一个个的都愁成了苦瓜脸,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忙。

    就在这时,几道有力脚步声响了起来,接着,慕彪便带着几个保镖走了进来,“慕,慕少......”

    慕西爵这才坐起了身子,拿过外套穿上,起身,冰刀般的眼神扫过慕彪,慕彪吓得连忙低头给其让路,看着那道背影扬眉吐气的消失在门口。

    江晚晚,“......”

    三个孩子,“......”

    原来爹地在属下面前,还是要面子的。

    慕彪和江晚晚一行人出了门,村民迎了出来,好奇的看着这一队人马。

    慕西爵在人群的簇拥下走在最前面,沉声道:“留几个人,勘测一下四周环境,再和基站铁塔联系,解决他们信号的问题。”

    “慕少......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住的人也少,如果可以投资开发的话,很多人早就做了。”

    “让你做你就做。”

    “是,慕少。”

    慕彪说完便命人连夜去打探情况,整个村子里的人听到消息都沸腾了起来。

    “真是个好人呐。”

    “想不到居然是个大人物。”

    “是啊,是啊......”

    最终,众人出了树林,慕西爵却是冷漠的独自坐了一辆车,江晚晚开另一辆车带着三个崽子。

    车子原路返回,气氛却格外怪异,三个崽子坐在后车座上是连连摇头。

    一行人像是绝地大逃亡一样,浩浩荡荡的返回庄园。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三个崽子困的睡眼惺忪。

    江晚晚匆匆安排三个崽子睡觉,慕西爵进了书房,两人全程无交流,更确切的说,是慕西爵摆着一张冰山脸,对江晚晚视若无睹。

    这次,他似乎真生气了。

    江晚晚默默的躺在床上,心隐隐约约不安......

    翌日。

    江晚晚忧虑的事情第二天便发生了。

    早上,餐厅的早饭还冒着热气。

    楼上卧室,慕西爵在穿外套。

    江晚晚进卧室拿东西的时候,顺便叫他,“管家说早饭备好了,吃完早餐再走?”

    话落,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男人自顾自整理他的西装袖口,英挺棱角分明的侧脸冰封了一样冷硬。

    江晚晚尴尬在原地,屋内气氛和他一样冷漠。

    她抿了抿唇,又说了一句,“孩子在等你。”

    慕西爵手顿了一下,但依旧没说话,继续整理衣袖,整理好转身离开了,留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江晚晚像个钉子一样定在了原地,没几秒,他又回来拿车钥匙,刚好在江晚晚身后的柜子上,两人顿住,四目相对。

    江晚晚没动,慕西爵伸手越过她的肩,拿了东西就走。

    江晚晚有些郁闷,她的性子急,便直接追上去拦住他,“慕西爵,你......怎么了,有什么不满直说,我虚心接受指教。”

    他这副冷冰冰的模样,总让她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男人只是扫视她一眼,嘴唇一扯,淡淡的看着她,“我能说吗?说了不得给我安几个乱发神经,或者狗拿耗子的罪名?”

    说完慕西爵扭头就走。

    留下江晚晚一人蒙圈的站在原地,茫然的眨着眼睛。

    算了,她还是陪孩子吧,去看看渊儿怎么样了。

    慕西爵去上班,江晚晚便在家带孩子,渊宝和其他两小只讲了流浪的故事,结果玺宝和琪宝把好奇写在了脸上,恨不得也去体验一番。

    江晚晚看的是直摇头叹息,都是被慕西爵那个好爹地带出来的好孩子,离家出走也要学习。

    晚上,为了弥补这两天跟着慕西爵遭得罪的渊宝,江晚晚便亲自下厨做了丰盛的晚餐。

    餐厅正其乐融融的时候,一条黑影倏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

    餐厅里的四个人都吓了一跳,只见来人一言不发,俊脸苍白紧绷,如同鬼魅之影一样。

    三小只忙取来碗筷。

    慕西爵坐了下去,却没动筷子。

    江晚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心里却在暗忖,这是怎么了?

    他的脸一片苍白,气色比早上走之时要差很多,

    男人似乎没打算说话,他的黑眸一片复杂,但很快沉了一下,气氛很安静。

    这让江晚晚更猜不透他的心思。

    慕西爵的眉头也拧的越来越紧,没人理他?

    别说江晚晚,就连小崽子也抿着唇默不作声,这让慕西爵更郁闷。

    他坐了片刻后,发现还是无人搭理他,便站起身子在厨房转悠来转悠去,瞅瞅这里看看那里。

    看的他身后三小只,都睁着茫然的大眼睛。

    爹地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