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也看着镜子中的儿子,“但是你爸爸不爱你了,昨晚你爸说以后出门住酒店,给你自己定一个房间,让你自己住。还说让你睡门口的沙发,不让你进屋。”
小山君可不信,“爸爸最爱他宝贝了,爸爸才不舍得崽崽走。”
“不信你问你爸。”
小山君一嘴白乎乎的牙膏,然后他通过镜子中,看着父亲,“老爸,哪儿说的是假的吗?”
江尘御侧脸,看着儿子那圆乎乎的小脸蛋,“真的。”
“哼!”小山君不高兴,“爸爸不爱宝贝蛋,为什么把宝贝蛋从颜爹的床上抱回来呀?”
古暖暖看到儿子败下来,她开心的对着镜子扭哒了两下,她弯腰,漱嘴,“妈妈洗漱完咯,去把江天祉的早饭都吃了。”
“不行,哪儿~”小山君着急的对着洗手池也吐了一下嘴上的泡沫,双手抱走爸爸拿着的水杯,抱着喝了口水,漱漱小嘴,一脸漱了小半杯,然后他着急的站起来,呲着小嘴巴,露出他的小奶牙让爸爸检查干净没有。
“干净了。”江尘御说。
小山君赶紧伸手,“爸爸,你快把宝抱下去,哪儿要抢宝的早饭。”
刚把儿子放地上,小家伙穿着他的小拖鞋就哒哒哒的蹿出去了,“妈妈,宝来了。”
桌子上,娘俩的刷牙都没收起来。
江尘御用清水冲了一下,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儿子的儿童牙膏,是出门前,小暖宝特意拿的,儿子那一口小奶牙和他本人一样,都得伺候的美美的。
牙膏是他给儿子挤得,最后又是他在洗手台收尾。
他还能听到客厅,娘俩的争吵拌嘴声,“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吃蛋黄,一局定胜负。”
然后小山君捏着小肉包,和妈妈玩。
这日,小山君输了,然后他把妈妈的蛋黄吃了。
翌日,古小暖输了,她也‘愿赌服输’,在儿子的监视下,‘主动’的拿着蛋黄,多吃了一个。
反正母子俩,谁也别想落下。
江尘御见到娘俩谁想偷偷耍滑,他都会出言提醒对方。
路笙起的早,她也跳过了化妆打扮的时间,和甄席坐在酒店走廊的会客厅等余下的人。
颜祯玉清晨靠着沙发,找出最近一日的报纸看了起来。
国内外的他都看,翻到与星城有关的报道,看的会更久一些。
甄席拿着报纸看了两眼,又看着颜祯玉,“这玩意有啥看的,字这么小,看多了眼疼。”
“老花眼了去配副老花镜。”颜先生淡定道。席爷将报纸扔茶几上,他抬腿,直接翘腿在茶几上享受,“有损形象。”
颜祯玉看着报纸,头也不抬的又说:“脖子戴个放大镜。”
席爷看着半天没动的颜祯玉,“老颜,你看啥呢,那页你看半天了。”
接着,颜祯玉就把报纸换了一页。
席爷挑眉,“呦呵,这么快就换页了。”
颜先生:“那一页看完了。”
席爷:“我咋那么不信呢。”
明明兄弟俩在聊毫无营养的话题,但还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接话。
路笙把甄席扔茶几上的报纸拿起来,她打开,认真的看了起来。“这个字念什么?”路笙指着一个复杂的字问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