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月月把围棋拿了过来。

    “哐当!”

    很大声的丢在了桌上。

    “脾气这么大?要来大姨妈了啊?”

    不等申月月回答,夏凡一把抓起了她的手,在那里号起了脉。

    “果然,还有半小时就该来了。”

    “你滚蛋!再张嘴胡说,我这就去拿粘鼠板!”

    申月月确实肚子有些不舒服,但她的大姨妈上星期才走,怎么可能又来?

    就算要来,那也是下个月才来啊!

    “你这里是不是不舒服?”

    夏凡用手指头,隔着旗袍,轻轻在申月月肚子上戳了一下。

    戳完,他继续说:“隔着旗袍都能感觉到凉,要把手伸进去,不得冻成冰棍啊?”

    “你......你个臭流氓,还想把手伸进去?你想干啥啊你?”

    “给你号脉啊?”

    “号脉?号脉不是手腕吗?刚才你已经号过了!伸我旗袍里,你说是号脉?你骗鬼呢?”

    “手腕上是脉,肚子里也一样有脉。要不是因为你是我未婚妻,我才不会给你号肚子上的脉呢!”

    夏凡一脸认真的看着申月月,问:“你没有行过男女之事吧?”

    “我......”

    申月月气得直接脱下了高跟鞋,拿在手里。

    “你再乱说一个,信不信我一高跟鞋扇你脸上?老娘冰清玉洁,没有哪个臭男人配得上我!”

    “那就好。”夏凡放心了。

    “你也没戏!”

    “我有戏没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你这病,会好治很多。要是做过那种事情,会比较麻烦。”

    “你才有病!老娘没病!”

    申月月才不信这家伙鬼扯的呢!

    她认定,夏凡一定是想对她耍流氓,所以才扯这些犊子的。

    刚才夏凡抓她手腕,她忍了。用手指头搓她肚子,她也忍了。

    现在这混账东西,还想把手伸里面去,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就算是未婚夫,那也不可以!

    “好!没病没病!你长得漂亮,你说了算!你说没病,那就是没病!”

    夏凡嘿嘿一笑,道:“反正半小时之后,你会痛得死去活来的。到时候,你一定会承认你有病。”

    “再说我有病,我真拿粘鼠板去了啊?”申月月故意摆出了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

    “你拿这围棋出来,是要干啥?莫非你不想跟我玩色子,要跟我下围棋?”

    “难道你围棋都不会?”

    “确实不太会,小时候跟村里的大黄下,每次都下不赢它。”

    “大黄?”申月月露出了一脸的小疑惑,问:“这名听着,怎么像条狗啊?”

    “不是像,它就是!大黄是我们村最聪明的狗子,它是我最好的兄弟。”

    “怪不得你这么狗?原来跟狗是兄弟啊?”

    申月月盈盈一笑,问:“连条狗都下不赢,跟姐姐下,一会儿你一定会输得找不着北的!”

    “大黄的棋艺,一定比你高!我跟它下了十五年的棋,只有下山之前那一局,才勉强赢了它。”

    夏凡说的大黄,确实是一条狗。不过,大黄是不会下棋的,是孙十五叫它叼着棋子摆在哪儿,它就摆在哪儿。

    所以,跟夏凡下棋的,是孙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