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
余九九：？？？
这不是狸猫吗？！
陆衍起身跟白慕言握手：“陆总，你来了。”
“嗯，坐吧。”白慕言的态度还算客气。
四个人坐下，余九九乖巧地坐在白慕言的身边，撑着下巴一副懵懵懂懂的表情。
反倒是狸猫，看见余九九，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地笑：“这位小姐是谁？”
“这是白总的妻子，叫余九九。”陆衍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妹妹，小云。”
小云。
余九九险些绷不住笑。
白慕言倒是对狸猫叫什么没兴趣，他颔首，伸出手：“东西呢？”
陆衍将面前的黄色密封袋移到他的面前：“在这里，这是我目前为止能收集到的所有线索了，毕竟人现在等于蒸发，我的能力也有限。”
“好，谢了。”白慕言懒洋洋地接过，并未拆开，而是转手递给了余九九。
余九九疑惑地接过：“老公，这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呀？”
狸猫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
自家老大原来装疯卖傻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实在是……有损形象啊。
不过余九九显然非常心安理得。
“这不是什么好玩的。”陆衍也不管余九九听不听得懂，解释道：“这是关于余佳婕母女死亡的全部报告，我们怀疑，他们两个根本没有死。”
这件事余九九之前也有猜测，只是一直没有证据，况且现在两个人也找不到了。
“不仅没死，甚至还跟龙家牵扯上了。”白慕言嗓音淡淡的补充道。
余九九眼里划过一抹隐晦的厉色。
白慕言不可能空口无凭。
“所以他们之间会有什么交易呢？”陆衍陷入了沉思，眉头拧的很紧。
白慕言指关节叩击着桌面，包厢内一时间气氛压抑。
半晌，他淡淡的说道：“余老。”
陆衍脸上闪过一抹惊讶：“这是什么意思？”
不光是陆衍，余九九的注意力也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白慕言沉吟：“余老失踪了，我怀疑这件事是余佳婕母女做的，而她们唯一能跟龙家交易的筹码，也只有余老。”
毕竟余老爷子是当初四大家族里留下来的不多的知道宝藏踪迹的人。
龙家狼子野心，想要抓住余老合情合理。
余九九险些绷不住气，如果不是碍于陆衍在这里，她现在恐怕已经立马拉着白慕言追问了。
不过就算她不问，白慕言也像是要故意解释给她听：“我之前有调查过余老的踪迹，不过很显然，被刻意有隐匿了。”
余九九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白慕言居然会在暗地里做这些事？
陆衍陷入沉思，末了点点头，起身道：“我知道了，我会重新派人着手调查这件事，一旦有余老的下落，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白慕言起身送他：“麻烦了。”
陆衍带着狸猫离开了包厢。
临走前，狸猫看着余九九说道：“白夫人真是乖巧可爱，有时间来陆家找我玩哦。”
两人离开，包厢门被关上。
余九九迫不及待的凑到了白慕言的面前：“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爷爷的事的？”
她习惯性凑过来跟他说话，并未察觉此刻两人的距离有多近。
她身上清甜的气息扑到了白慕言的脸上，让他有一瞬间的心神摇荡。
白慕言盯着她殷红水润的唇瓣，眼神不自觉的暗了几分。
这女人或许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现在有多危险。
白慕言这么想着，伸出手缓缓地掐住了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