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厉宸如此猜测。
“不对不对。”
卫羽灵也是临时编的，偏偏这会儿脑子短路，正在绞尽脑汁的想词儿呢，一听厉宸这个就觉得太温柔了，务必要找一个能把凤云逸唬住的那种，不求他能被吓得招供，至少要让他先提心吊胆起来。
攻破心理防线往往是攻破敌人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当然了，要是纯比谁的拳头硬、打得狠的那种情况就当她没说。
“古老？”厉宸又猜。
“这也不是。”卫羽灵摇头，余光瞥见一抹亮眼的红色，灵机一动，食指放到脖子上做了个小幅度的抹脖子的动作。
百晓生立刻道：“我知道我知道，残暴！”
“对对对，就是这个！”卫羽灵激动道。
厉宸：“……”
众人：“……”
凤云逸：“！！？？？”
意识到自己表现得过于喜悦，卫羽灵稳了稳神色，严肃道：“方法或许有效，不过舅舅免不得要受些皮肉之苦，要不要治还请夫君拿主意。”
“嗯……”厉宸犹豫了一会儿，又问：“可否问夫人一个问题？不知夫人有几成把握？”
卫羽灵凝神“专注”的想了想才答：“五成。”
不高不低，刚好卡中间。
“治。”
“不治！”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来自厉宸，后者来自凤云逸。
卫羽灵微微一笑，伸手到袖袋里摸了摸拿出一方手帕来，随手拧了个团，一把塞进了凤云逸嘴里，这才慢条斯理道：“好，那我先回医药馆一趟，去准备一下治疗需要的东西，还请夫君把舅舅带到一个僻静些的地方，治疗的时候无人打扰最好。”
凤云逸：“！！！”
众人：“……”
厉宸也是被她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也惊了一下，隔了一会儿方道：“好，我这就安排，辛苦夫人了。”
卫羽灵笑笑，又是那个温柔贤惠、秀外慧中，集美貌和德才于一体的书香门第大家闺秀。
有了治病这么一回事，审案也只能先放一放了，厉宸带着人去安排地方，卫羽灵则领了三个小跟班往卫记赶。
刑罚营的审讯屋是一间挨着一间的，说是屋，其实跟牢房差不多，只不过毕竟不是单纯的为了关押犯人而是集合了关押和审问两种功能，是以被叫做屋。
凤云逸在最里面，往外走依次关押着两个通政使司，再往外走是三殿和她的下属，再往外还有一截长长的，带着机关的通道。
听说里面的机关是由历代的兵器司的司总工设计的，是每一代司总工一上任就会接到的任务之一，如此一代一代传承下来，除了司总工无人知晓里面到底有多少机关。
当然了，厉家军的刑罚营毕竟不是什么军政要地，里面进进出出的人也不少，所以机关虽然多，但只要好好的关了机关再进也一点事儿都没有，这机关设置来最主要的目的还是防止有犯人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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