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刚好它自己还带了字，写的还那么刚好是卫记的店规。”五皇子怒不可遏：“卫氏，你真当本皇子是傻子吗？”
卫羽灵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憋了半天，最后道：“五皇子，原来您认字儿的啊。”
“……”
五皇子一张脸气得通红，这重点是他妈的吗！？
口舌之争屡屡败退，五皇子索性往卫羽灵面前的板凳上一座。
他不要她愿不愿意看诊，他要他自己愿意就成。
今日无论如何，卫记大夫连个风寒都治不好的消息都必须插翅膀飞出去！
场面一度有些安静。
片刻之后，卫羽灵转了转眸子，目光落到站在一边的井域寒身上：“三皇子您来都来了，不一起看看？”
呵。
井域寒挑眉，暗讽他有病吗？
然他岂是五皇子那样被人几句话就能轻易激怒的蠢货？
他笑了笑，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语气温和而疏离：“好啊，便听夫人的，一起看看。”
卫羽灵浑身一抖，鸡皮疙瘩霎时间掉了一地。
“夫人”这么美好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恶心呢！
恶心！！！！
井域寒忽然加入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五皇子也不甚在意。
更没有注意到二人之间的异常，于他而言，多一个人反而更好捣乱。
他将手放到脉枕上：“来吧，号脉。”
卫羽灵笑着看他：“号什么脉？”
“呐，面前这只手，号脉。”五皇子不耐烦的催促。
井域寒有些疑惑的看了卫羽灵一眼，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便见她勾了勾唇角：“五皇子不是已经给自己诊断了吗，风寒，病因已经知道了，要买药的话去医馆结账就成。”
“本皇子怎么知道该开什么药？”五皇子皱眉。
“那五皇子怎么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呢？”卫羽灵反问。
“这……”五皇子卡了一下，那当然是他随口胡诌的。
但这话他能跟卫羽灵讲吗？
他不能。
于是他道：“有谁规定病患到医馆看诊还需要自己什么都知晓得清清楚楚的吗？如果我什么都知道了，那要你这个大夫做什么？”
“哦，原来五皇子是来看诊的。”卫羽灵恍然大悟。
而后脸上神色微肃：“既然来看诊，就要按照卫记的规矩去外面排队，若是五皇子做不到，那么就慢走不送。”
话题绕来绕去，竟然又再度饶了回来。
五皇子没想到卫羽灵会如此直白，丝毫不给他留情面。
“你，放肆！”
卫羽灵轻笑一声：“规矩定来就是要人遵守的，五皇子若是不满，要么走，要么也可以派人直接将臣妇的医药馆给端了。”
五皇子目光微闪，别说，卫羽灵第二个提议，还挺诱人。
至少，非常符合他的皇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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