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一到,谢芷音的肚子做了亲子鉴定,一切都会明了。

    她的孩子,会死在我的手里!我绝不可能姑息她,只是现在有我父亲插手,我们需要等一等。”

    可面前的女人,无动于衷。

    她垂着漂亮的杏眸,眼痕脆弱,她的脸,白得似纸。

    厉北琛心里着急,一股无力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好像无数个拳头,砸在了棉花上。

    而她,现在就变成了这一团棉花,不似从前那样,与他正锋相对,激烈争吵,有话说话。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无视的冷漠,让他焦心,崩溃,不知道怎么融化,她那颗受伤的冰冻的心。

    “温宁......”他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和我结婚,结婚好不好!

    结了婚,你就会放心了。

    你会相信我,我永远站在你这边,我从来没有对谢芷音动过什么心思。

    她不再有嫁进厉家的可能,无论她怎么受我父亲的喜欢。

    这是我昨天,逼迫我父亲,用厉氏集团换来的机会。

    新闻你看到了吧......

    我深陷风波,对媒体也发了话,只要你嫁给我,风波和谢芷音,都可以解决。

    舆论的嘴,最终会被我们的婚姻堵上。

    而我,可以堂堂正正的保护你,和两儿子。

    我知道现在这样要求你,很过分,很不讲道理。

    你也可以不真的嫁,只是和我协议假装,都可以,只要你出现在我的户口本上,其他的问题交给我。

    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谢芷音只是晚几个月死,我保证。”

    他说的嘴唇发干,也得不到她的一句回应。

    许久,她茫然的眼神,冷冷投向了他。

    嗤。

    温宁唇角轻牵,发出哂笑,掷地有声。

    厉北琛瞳孔沉下,执起她的小手,捏住她莹白的手腕,“你说话。

    想说什么都可以。”

    “我笑你无耻。”

    温宁咬牙切齿,心底的悲伤化为无尽的怒火,“堂堂正正保护我,和两个儿子?!”

    “厉北琛,你无耻透顶,你最没资格说这句话。

    你可知道,就因为你对谢芷音一再的纵容,墨宝他......”

    墨宝已经被谢芷音动过一次手术!

    温宁无法不将这件事,怪在他的头上!

    和他结婚?

    绝不可能!

    她冷冷嗤笑开,眼尾猩红充斥,怒火燃烧,“嫁给你?和你捆绑在一起,然后忍受你无止境的对谢芷音反复,致她怀孕,放过她,永远救不出我的儿子?

    你处理事情手段,真是不让我意外。

    一次次的霸道,专横,逼迫。

    你以为你把自己置于绝地,我就会心软,不忍你在厉氏集团的高位上落下来?

    你对付我,从来都是狠心控制啊。

    我是你的玩偶吗?

    你和谢芷音一双绝配,好好的在一起吧。

    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不管你怎么无耻的说,那孩子不是你的。

    我早已不在乎了。

    我有了自己,新的生活。

    墨宝的安危,我不会再拜托你!”

    她狠狠的说完,从头到尾的平静,转身用力想拉开露台的玻璃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