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浑浑噩噩间被女医生仔细检查过,蒙药是外吸,没影响血液,又及时服了白解丸,胎儿没事。

    她身上没添新伤,只有嘴唇暧昧的破了,还有匈口一些……

    女医生沉默的给她上了一些温凉膏,叮嘱她洗澡时注意些。

    温宁倍感屈辱地沉默着。

    迷迷糊糊睡晕了过去。

    天亮时反射性想看手机,才知道,那个混蛋把她的手机都没收了。

    这是要斩断她和外界的联系吗?

    温宁快要疯了。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自己才是被害者,差点清白都没了,他却要将她禁足。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惩罚?

    温宁感受到的不止屈辱,还有他的冷酷至极,这就是他温柔说的交往,何来平等,只有他心情好时的平等!她是迷瞪了才会喜欢上这种男人……

    温宁不停的拍门,冬妈在外面难受的告诉她,“少奶奶,抱歉你不能出卧室,先把早餐吃了,乖好吗?”

    “那我绝食。”

    冬妈苦笑,“先生刚才来电话,三餐都要向他报备您的进食量。求您别为难我们,还有,宝宝三个多月了,您饿不得它呀。”

    温宁的眼角无声湿闰,清弱的小身子趴着门只剩下哭。

    她已经跟宝宝有了些感情,她不能绝食……

    他为什么这么无情,不让她上班,瑞天还有一堆事急需她处理。

    剥夺她的自由,她不能联系遥遥,昨晚的宴会绝不是意外,肯定有鬼,她被保镖带走时看到了黎向晚的眼神,昨晚恐怕都是她的手笔,温宁很清楚,她想要查。

    可她现在哪里都去不了。

    一连过了好几日,温宁被关得眼神里的光都渐渐掉落了。

    她的情绪很不对劲,冬妈担心再关下去小心得产前抑郁,她把情况报告给厉北琛。

    办公室内,深冷凛厉的男人只将钢笔一落,又拿起。

    森洋懂,这回厉总是真动怒了,有心惩罚少奶奶,不会短时间内收手。

    冬妈碰壁回去。

    撞上正从下面上电梯的黎向晚,女人来到自己办公室,目光眯得冷幽。

    助理问她,“副总,温宁都被厉总软禁起来了您还有什么担忧的?”

    黎向晚眉心紧蹙,宴会那一晚三哥大怒她以为,温宁就完蛋了,可没想到,三哥把她禁足起来,这对黎向晚来说,反而是变相的保护,她更不好下手。

    而温宁,还没完蛋。一日不除,一日不放心。

    趁着三哥对温宁彻底失望的这段时间,是她下手的最佳机会。

    她要对温宁速战速决了,这贱人。

    黎向晚优雅坐回办公桌,突然问助理,“那个死亡民工的家属,我让你查资料查到了吗?”

    助理不明所以,但这件事黎副总交代有些时日了,他立刻回答,“查到了,是申城死亡民工的儿子,因为穷从小送去少林寺混,体格健壮所以他想报复厉总的话,厉总得防一下,他最近就在榕城,盯上帝尊大厦了。”

    “体格健壮?”黎向晚嗤的深笑,缓缓拿出一张照片给助理,“你找个人联系上他,把这张照片给他,说清楚是厉总最爱的老婆,还白送一个胎儿,再给些钱……弄干净,查不到与我们有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