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出去。
护工赶忙出去，把病房门关上，一切恢复安静。
湛凌赫靠在床头，头微扬，眼眸闭上。
付乘看见护工出来，大步过来，“湛总醒了？”
“是的，付先生。”
付乘立刻打开门进去。
湛凌赫听见声音，看过去，看见付乘，他再次闭上眼睛。
付乘看见湛凌赫醒了，把东西放下，走过来，“湛总。”
“她呢。”
这个她没说名字，但付乘知道是谁。
“林小姐醒了，没什么大问题。”
“嗯。”
湛凌赫始终闭着眼睛，就像平常的闭目养神。
付乘看他脸色，说：“我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湛凌赫没说话，付乘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按床铃。
很快医生过来。
医生给湛凌赫检查，然后对付乘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湛先生受的是内伤，需要好好治疗，不然会有后遗症。”
“我明白了。”
医生离开，付乘给湛凌赫盖好被子，说：“湛总，我刚刚……”
外面传来嗒嗒的跑声，在这安静的夜里就如雷声一样，无比响亮。
付乘看过去，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湛凌赫睁开眼睛。
付乘去开门，门一打开，林钦儒便问，“凌赫醒了吗？”
“醒了。”
付乘让开身子，让林钦儒进来。
林钦儒立刻进来，看向湛凌赫。
湛凌赫已经收回视线，闭上眼睛。
付乘离开，林钦儒坐到床前，看着湛凌赫。
男人闭上了眼睛，白炽灯照着他的脸，轮廓立体又清冷。
他很平静，似和这平静的夜融为一体。
但林钦儒知道他不平静。
他想去看林昕，就如他一样。
可是，不能去。
他们都不能去。
林昕有轻微脑震荡，湛凌赫去了，或者林昕知道是湛凌赫救的自己，她一定难以接受。
如果想要林昕好，就不要去。
想到这，林钦儒脸上浮起笑，苦涩又无奈。
以前听说过一句话，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爱而不得，求而不得，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可现在亲身体会了，他才知道，真的是这样。
让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今天新品发布很成功，晚宴也圆满结束，大家这么久的努力没有白费。”
林钦儒转过心思，脸上的笑恢复到平常。
人生不是只有爱情，还有别的。
他不会沉浸在一种痛苦里，难以自拔。
可湛凌赫就好似没听见林钦儒的话一样，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林钦儒知道他在听，继续说：“新品牌之前就拟定好了，你知道的，今晚晚宴上我已经爆出来，明天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都会是AK新品发布成功和AK新品牌的事。”
“你到时候子公司出来，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开头。”
为了避免今天发布会发生意外，他和凌赫都下了一番功夫。
所以，齐磊和安丽想进酒庄不可能。
但有些事不进酒庄也能办到，只是结果不同而已。
就像现在的结果。
湛凌赫睁开眼睛，“子公司我的股权变更，给林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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