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湛可可的一句话。
“不会。”
“好，可可相信爸爸，爸爸再见。”
湛可可挥手，屏幕里的小脸不见。
托尼手插进兜里，看站在办公桌前的人，似笑非笑的。
随着屏幕里的小脸不见，湛凌赫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继续看文件。
那刚刚面对湛可可时的神色，现在没有了。
托尼勾唇，走过去，把放在茶几上的小箱子打开，说：“把衣服脱了。”
“……”
湛凌赫没动作，他眸光依旧在文件上。
托尼说着话，便把小箱子里的医疗器械拿出来。
他也没看湛凌赫，边组装边说：“刚刚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就要变卦了？”
“……”
没有声音，没有动作，显然，这话没落进湛凌赫耳里。
托尼也不生气，组装好医疗器械，看这看文件的人，“你不配合的话，我不介意告诉小丫头林昕现在在哪。”
四周空气一瞬凝结。
湛凌赫抬眸，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
托尼也看着湛凌赫，笑容满面的，看不出有多真。
但是，他眼里没有半点玩笑。
两人对视，一时间这里的气氛竟僵持了。
而这次，托尼毫不退让。
咚咚，门敲响，何孝义进来。
总裁室里的气氛变化，湛凌赫收回视线，合上文件。
何孝义走过来，说：“林总来了。”
托尼扬眉，视线落在何孝义身上。
林总？
托尼脑子里出现一个人，逐渐的，他脸上浮起笑。
“看来是热闹了。”
何孝义看着湛凌赫，湛凌赫眸子凝了瞬，出声，“他在哪？”
“林总刚到公司。”
“之前没接到林总的电话说要来，也是刚刚前台来电话，才知道林总来了。”
何孝义说完，停顿了下，然后不确定的说：“您在米兰的消息，几乎没人知道，知道的人也不会刻意透露出来。”
“现在林总突然来公司，应该不知道您在公司。”
何孝义说完，不再说。
总裁室里安静了。
湛凌赫的行踪向来保密，他不让泄露出来，不会有人知道。
这次也一样。
而现在，林钦儒出现，可能是巧合。
湛凌赫看着前方，眼眸深沉，他说：“像平常一样。”
“是。”
何孝义离开总裁室，托尼看着离开的人，然后笑着看湛凌赫，“怎么？老朋友不见见？”
林钦儒他是知道的，几人都认识，关系也都不错。
但他跟湛凌赫关系更好，因为他是通过湛凌赫认识的林钦儒。
不过，他知道湛凌赫和林钦儒的关系，两人是极好的朋友。
现在林钦儒来，湛凌赫却说像平常一样，明显就是不见。
为什么？
湛凌赫没回答托尼，他脱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衫扣子。
托尼看见，笑眯眯的，也不问了。
林钦儒走进ZN，随着前台向上面汇报，很快的，何孝义下了来。
“林总。”
林钦儒有时间会来ZN看看，而这不是林钦儒第一次来ZN，所以他如常的招待林钦儒。
林钦儒点头，脸上是如常的笑，他看四周，说：“没事，我就是有事来米兰，就想着来看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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