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南颂道:“毕竟傻女配狗,天长地久。”

    “你……”南雅气得站起来,冲刚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南宁柏告状,“爸,你听听我大姐,说的这叫什么话呀?”

    “好了好了。”

    南宁柏安抚住女儿,又将嗔怪的目光朝南颂投过去,“小颂,你也是,大喜的日子,何必说丧气话呢。”

    他拍拍南雅,“给你姐姐和妹妹发结婚请柬了吗?”

    “哦,在这呢。”

    南雅将准备好的请柬递给南颂和南琳,红灿灿的喜帖,看着还挺喜庆,但打开请帖,看着上面那歪歪扭扭的字,跟狗熊跳舞似的。

    南颂摇着头,简直不忍直视,仓颉要是知道他的伟大发明让后人糟践成这样,肯定得气得掀开棺材板跳出来打人。

    南雅正洋洋得意地说着婚礼的安排,有人闯了进来。

    “大小姐,三爷来了!”赵管家见南宁竹脸色不对,忙扬声跟南颂禀告。

    南宁柏回头,“老三,你来了,正要去给你送请柬呢。”

    “请什么柬!”

    南宁竹阴沉着一张脸,气势汹汹地闯进饭厅,抬手指着南颂和南琳,“你们两个死丫头,对我老婆做了什么?何欣伤成那样,是你们打的?”

    南琳刚要起身,就被南颂摁住了,她淡淡道:“我打的。”

    “那是你三婶!”

    南宁竹瞪着眼睛,“你敢跟她动手?”

    南颂无动于衷,“为什么不敢?她敢跑到南星来撒野,打我公司的艺人,就要做好挨打的觉悟。怎么,只准她打别人,不准别人打回来吗?”

    “你……”南宁竹气得要冲上前去,被南宁柏伸手拦住。

    他一头雾水,“老三,怎么回事?你在说什么?弟妹受伤了?”

    南宁竹脸色极其难看,冷沉着一张脸,抬手一指南颂,“咱们这个大侄女撤了我的职,何欣气不过,跑到南星传媒去找她理论,结果被她给打了一顿,脸都被打坏了,吓了我一跳。就算何欣冒失了些,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你敢动手打她,是失心疯了吗?”

    南琳听不得父亲对南颂的批评和指责,当即站起来道:“爸,你别找大姐的麻烦,何欣是我打的。”

    “你?”

    南宁竹看着这个一向软弱而乖巧的女儿,眯了眯眼睛。

    其实何欣在电话里说的是南颂指使南琳打的她,可他并不怎么信,只当妻子是想把南琳拉下水,一直以来这丫头只有挨欺负的份,哪会打人呢?

    “是我。”南琳梗着脖子,堂堂正正地承认,“我前前后后呼了她三十个巴掌,没留力气,我的手还肿着呢。”

    她抬起手来,虽然用冰块消了点肿,但还是能看出来,明显肿着。

    “真是你干的?”

    南宁竹瞧见了,当即虎着脸,厉喝道,“你敢打你妈,你要造反啊你!”

    他气得举起熊掌扇了过来,吓得南雅赶紧退到一边,免得被殃及。

    南颂站起来将南琳护到身后,还踢了一只板凳过去,南宁竹被绊了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