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张婷,实在是不好意思。”
“但是我确实是有些着急,这其中牵扯众多。”
“没关系,快进来吧,九月交给我就行。”
“好!麻烦了。”
我将九月递给张婷,九月不舍得离开了我的怀里,还吱吱的叫着。
我没有管九月,而是径直来到了王重阳的书房前。
我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屋内的王重阳声音传了出来。
“陆缘!快进来吧。”
我推开房门,不好意思的对王重阳说道。
“嘿嘿,王老师这么晚了还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了。”
“说什么呢,你我之间没有那么多规矩。”
“我听张婷说,你有个字不认识?这倒是有些稀罕。”
“呃...我确实是有些看不懂。”
“它又像是图案,又像是个古文字,我实在是有些认不出来。”
“你帮我看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字!”
说着,我就将之前那徐晓曼写的纸从怀里拿了出来,交给了王重阳。
王重阳接过,饶有兴致的嘟囔道。
“你小子就喜欢那些个古籍文献,估计这唐宋元明清的古文字你都看了个遍。”
“可能会有些孤僻的文字,但也不至于都认不出。”
“我今天倒是长长眼,看看是什么字能难得倒你。”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对王重阳说道。
“嘿嘿...这...王老师你见笑了。”
王重阳将那纸条打开,徐晓曼写的字实在是有够抽象,王重阳看了一眼也是一愣。
不禁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随即将手中的那张纸条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
“哎?这...这个字看着眼熟啊。”
“但是...咋看着像是俩呢?不像一个啊。”
“那是什么意思?这其实是两个字?”
“你等一下啊,我看着这字有点眼熟,感觉好像见过。”
说着,王重阳在一旁的书架上翻找着,不一会的功夫翻出来了一本关于甲骨文的书籍,
将书籍打开对比了一番,王重阳对我说道。
“果然,我没有猜错,这就是甲骨文无疑,而且还确实是两个字!”
“啊?两个字?还是甲骨文?”
“嗯...没有错,这个字...念鬼。”
“这个字...嗯...念猱。”
“鬼猱?猱鬼?那是什么东西?”
“猱,古书有云,身体便捷,善攀援,又名“狨”或“猕猴”。”
“因其牙齿尖锐,又称之为"锐齿猱"。毋教猱升木。”
“猱这种生物极其的狡猾,曾经我看到过一个故事,就是来形容猱的。”
“说是有一天,一只老虎头上痒痒,便来到一棵树下蹭痒痒。”
“这时它发现树上有一只猱,便叫它来给自己抓痒。”
“可是老虎不知道,那猱的爪子十分锋利,竟然在不经意间抓破了那老虎的脑袋。”
“而那老虎也没有在意,还是任由那猱给自己抓痒。”
“结果...你猜发生了什么?”
“发...发生了什么?”
“那老虎的脑袋被猱抓破之后,那猴子竟然将那老虎的脑浆子,给掏出来一点一点的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