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往外说这件事情!”沈崇清看着邢景山满脸的意味深长,不由厉声警告他道。

    “不说,我不说。”邢景山立刻保证,“可是这纸,能包的住火吗?侯爷,不是我说你,你要是真后悔了,还怕侯夫人生气,干脆一副狠药下去……你儿女都有了,还在乎她肚子里这个不成?”

    沈崇清怒道:“闭嘴!”

    那是韩婵的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作孽管她?

    邢景山却以为他是不舍得,不由咋舌。

    娘呀,这是真的移情别恋了啊!

    沈崇清没好气地道:“你再敢胡思乱想,我把你脑袋拧下来!我问你,你来这芦庄做什么?”

    “啊!”邢景山惊讶万分,张大嘴巴合不上。

    沈崇清以为他还在想那点男女关系的破事,怒道:“邢景山!老子提拔你,就是让你想这些有的没的吗?”

    气急败坏之下,他都爆了粗口。

    邢景山:“不是不是,侯爷,你说这里叫什么村?”

    “芦庄,怎么了?”

    “刚才那女的,说她叫荷花?”邢景山疯了。

    鹿庄荷花,他出发之前才收到晔儿最高级别的信件,让他寻找这样的女子。

    可是他急着处理现在出来处理这件事情,便暂时搁置。

    没想到,这就是鹿庄荷花的由来?

    原来找到鹿庄荷花,就找到了侯爷?

    这件事情怎么这么匪夷所思?

    “你管她做什么!我在问你正事!”

    “不是,侯爷,这也是正事!”邢景山快速地把事情始末说了。

    沈崇清也很震惊。

    芦庄这是意外,他没想到能回来这里;从前他年少时候曾经来过这边陲小村,隐约有些印象。

    可是荷花这名字,还有十八岁,都是韩婵信口胡扯的,晔儿提前怎么能知道?

    仲灵!沈崇清一下想到了那个高深莫测的女子。

    “仲灵现在还留在晔儿身边?”沈崇清问。

    邢景山:“那个我不知道……哎,我想起来了,在!”

    女人的事情,他没关心;但是猫猫和杨雨疏关系好,给后者写信的时候,讲到了仲灵这一路上“帮”侯府得罪了那么多人的是事情。

    杨雨疏看了信之后还很伤感地和他感慨:“侯府这是真要没落了吗?只有没落的府邸,才会一桩接着一桩的事情,一个又一个的奇葩。”

    邢景山简单粗暴:“既然那女人不靠谱,那就撵走算了,哪来那么多破事!”

    沈崇清点点头:“那应该是她了。”

    看起来,仲灵还真有几分本事。

    当然现在他还不知道仲灵的那些幺蛾子。

    沈崇清又摆摆手道:“先不说这个,侯府现在如何?夫人她怎么样?我的儿女呢?”

    问完这些他的心就提了起来。

    他非常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邢景山叹了口气道:“这些事情就说来话长了……侯爷,先不说这些。”

    沈崇清心里一沉,为什么不说这些了?难道是出事了?

    他一把抓住邢景山的衣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长话短说!给我说清楚!夫人她……”

    他觉得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心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