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寒:“被我猜中了!”

    沈崇清:“你伤口不疼了?”

    苏雨寒立马蔫了——她疼得要死。

    沈崇清继续搞他的“武器”。

    苏雨寒可不想让他和金雕王互相伤害,他们两个可是她目前想抱的两条大腿。

    她眼睛一转:“沈崇清,算了吧,金雕很厉害的。你要再受伤,让晔儿怎么办?”

    她知道自己没分量,得拉上晔儿。

    沈崇清却道:“你能从金雕的袭击下幸存,说明这只金雕身上必然有伤病。”

    苏雨寒:“……”

    正当她不知道如何劝说两条不要自相残杀的时候,晔儿忽然开始给沈崇清比划起来。

    苏雨寒扶额——她怎么忘了,晔儿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可以和沈崇清顺畅沟通,而且他十分聪明,什么都懂呢!

    沈崇清显然看明白了,狐疑地看向苏雨寒:“你替金雕拔箭了?”

    苏雨寒弱弱地“嗯”了一声,觉得沈崇清手里握的那棍子,随时都能敲到自己脑袋上。

    “那金雕通人性,”她解释道,“我看到它翅膀上有断箭,就和它商量,让它放过我们,我替它拔箭。”

    “它听懂了?”

    “听不听懂我不知道,但是它确实放过我们了。”苏雨寒道,“否则现在你就该纠结,要放你所爱的人回京过更好的日子,还是给你当续弦,陪你吃苦了。”

    沈崇清没有受到她影响,凝神思考着什么。

    “我的意思是,”苏雨寒道,“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你能斩草除根也就算了,万一结仇,你总不能天天在家里守着我们。”

    沈崇清最后没出门,苏雨寒如释重负。

    因为她有伤在身,虽然伤在后背也不影响下床,但是沈崇清还是自发承担起做饭的任务。

    当然,口味就不要期待什么了,苏雨寒只吃了一顿,就决定还是自己来。

    受伤已经很惨了,再虐待自己的肠胃,那真是活不下去了。

    第二天早上,沈崇清见她坚持要做饭,便替她烧火,这样她就不用活动太大。

    苏雨寒发现伤口没那么疼了,一边往炖鱼的锅里贴着玉米面小饼子一边嘀咕:“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的好药呢!”

    昨晚她一直觉得自己伤得那么重,肯定要发烧的,临睡之前还特意在床头放了两大碗水,准备夜里口渴时候喝。

    她可不指望沈崇清照顾她,可是没想到,竟然趴着安睡到天亮,原来火烧火燎的伤口也清清爽爽,几乎没什么痛感了。

    沈崇清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

    苏雨寒知道他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能怼得自己怀疑人生,所以也不找虐非要他说话,继续道:“沈崇清,你今日把我列出来的东西都采买回来吧。你自己的衣服自己买,直接买成衣,晔儿的不必买,买了布料棉花,我自己替他做。”

    沈崇清面无表情地道:“我等铺子忙完了抽空去。”

    “行,最好晚点,避开点人,咱们低调点。”

    吃过饭,目送沈崇清离开,苏雨寒迫不及待地找出药来准备去看金雕王。

    羊羔她还没搞,打算去给它上药之后再说,让那傻雕知道,人类医学多么博大精深!

    “站住,站住,说你呢!”头顶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苏雨寒刚要抬头,就听那声音道:“低头,低头。你什么都没听见!”

    苏雨寒:“……”

    这年头,连鸟都得做间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