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得对。”苏雨寒点点头。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不过这祈真真也是,你喜欢你的小舅舅,嫁不成你就骄傲地单身呗,去祸害一个青年才俊做什么?

    “濮珩有妾室吗?”

    “没有。”沈崇清道,“濮珩对祈真真视若珍宝。”

    听出他口气中的不忿,苏雨寒叹了口气:“濮珩也是个可怜的,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他这种情况再找一个,苏雨寒保证绝对不骂他渣男。

    祈真真才是真的挺渣的。

    “你是不是认识濮珩?”苏雨寒又问。

    “点头之交而已。”

    “那听你口气这么感同身受,我还以为你和他拜过把子呢!”苏雨寒打趣道。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沈崇清闷声道。

    “听懂了。你想和我说,晋王就算没错,也是个糊涂蛋,离这样的糊涂蛋远一点,别喜欢他……”

    “还有,”沈崇清忽然紧紧抱住她,恶狠狠地道,“我不是濮珩。我等着你,忍着你拒绝我,这些都可以。但是要是让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我,我就弄死你!”

    他把她压倒在床上,不由分说地噙住她的嘴唇,像想象过很多次的那般……

    苏雨寒终于把狗男人踹下床的时候,嘴唇已经肿了,大脑一片烟花绽放后的空白,甚至忘了怎么骂他。

    沈崇清也不恼怒,坐在地上屈起一条腿,手搭在膝盖上看着她,厚颜无耻地舔了舔嘴角。

    苏雨寒看不得他这么得意,把枕头摔向他,终于找回往日犀利:“混蛋,绕了这么大一圈子,说了这么多和我没关系的废话,最后就是为了占我便宜!”

    刚才被他吻得差点断气,苏雨寒都怀疑自己是史上第一个被强吻憋死的倒霉货了。

    她想大声说,接吻不是这样的!

    可是她知道,那样的话狗男人肯定又得缠上来再来一次。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忍!

    “我说真的。”沈崇清道,“你怎么折腾我都行,但是前提是你只折腾我一个。否则雨寒,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干出什么事情来。那条金链子,我可一直收着,你要是不听话,到时候就把你绑着不许你离开房间。”

    他说的是那条原来用来绑惊云的黄金链子。

    苏雨寒不甘示弱道:“虽然我不杀鸟,但是哪只要是不长眼凑到我跟前,我也不客气!”

    阉了你,让你当公公去!

    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她绝对不能认输一次!

    沈崇清厚颜无耻地欺身过来,又闹腾了一顿。

    最后他抱着苏雨寒喟叹:“你说你就早点松口不好吗?雨寒,我真的可以把心剖出来给你看看。”

    苏雨寒忽然道:“我特别喜欢一种戒指,看起来很普通,但是是由几层做成的,可以展开变成一个球。”

    她说的是天文球戒指,她在瑞典历史博物馆看到过,平淡无奇的戒指,打开后却能变成几个圈,上面手工雕刻着花纹线条和文字,苏雨寒自己想,如果有男人送给心爱的女人这枚戒指求婚,意思就是圈住你,但是也给你浩瀚的宇宙。

    她想,那就是最美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