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老板轻笑一声,同时更担心她的伤,“你刚才骑射场上,怎么不说你身上带伤?”

    “因为我都要赢,我可以一辈子不出嫁,但白起必须要娶老婆。”她道。

    白杳杳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却知道,她为何不愿说出自己被父亲鞭打的事情。

    虽说这样可以为她博得不少同情,可她也知道,身为白府的嫡女,却在白府不受重视。

    不仅会毁了白起的名声,更重要的是原因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你若是示弱了,那你未来的夫君以后定然不会尊重你。

    哪怕伤痕累累,也要昂首挺胸,绝不低头。

    半响过后,阚老板包扎完毕。

    阚老板娴熟细腻的手法,甚至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疼痛,简直出乎白杳杳的意料。

    皇宫是层层关卡,势力在大,能成功混进来的人也是万里挑一,还有一种可能,他就是今日来贺寿的某个官员或者王爷。

    官员大多年迈,而仅剩的一种可能,他便是其中的一个王爷。

    而最不可能的便是八王爷,可如今若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他,看来她必须重视起来,若是阚老板就是八王爷,那她真就是羊入虎口了。

    她坐起身来,“你不要伤害小玉,她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事情从没有告诉第三个人。”

    阚老板倒是没有理会,只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今天不要单独行动,多跟你妹妹在一起。”

    ——

    “开门!开门!”

    门被拍的巨响,像是白珊珊的声音。

    白杳杳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才起身去开门。

    刚一开门,白珊珊就闯了进来,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人,“男人呢?我刚才明明听到了有男人的声音。”

    白丽丽小声劝着,“姐,我们走吧,小心惊扰了其他小姐们。”

    白珊珊不依不饶,拿着床上没来及收的血衣,质问白杳杳,“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换衣服?你肯定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白杳杳淡定道:“伤口裂开了,换一件不行吗?再说了,你这样喊,是想旁人都知道爹是个宠妾灭妻,还苛待嫡女的小人吗?”

    “你!”白珊珊一时语塞,然后质问道:“你一定是故意给爹找妻子,就是想让我娘做不成正室。”

    本来白杳杳伤还没好,不想过多与她争执,可非要不依不饶,那就不要怪她了。

    在白府时,原身不知道吃了白珊珊多少亏,如今有了机会,她要新仇旧仇一起报。

    她知道白珊珊就是个沉不住气的人,这皇宫里多少眼睛,多少嘴巴,随便一句话便可以弄巧成拙,那今天就好好教白珊珊做人。

    白杳杳故意往白珊珊的心窝子上戳,“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你娘想做正室,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东西,玉枕万人枕,朱唇千人尝,她也配百年之后,与我娘在同一处祠堂里吗?”

    白珊珊气的发抖,以往白杳杳大话说不一句,如今却如此伶牙俐齿,她从小到大就没有被人这样侮辱过,一时之间,也被怼的哑口无言。

    白杳杳在加大火力,小声道:“不止这样,仓绝说了非我不娶,你的想当皇后的春秋大梦,也该醒了。”

    果然,白珊珊一击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