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蝶之跑的极快,边回头边说,“你果然承认了,我要告诉竹林哥哥,你的真面目。”

    ……

    看样子应该是去告状。

    白杳杳没有理她,直接去了小镇找大夫。

    哪晓得这小镇上只有一个诊所,况且还排着长队,老弱病残的一大堆,而且看着起来个个都比她严重。

    除了老老实实的排队,她也没了办法。

    半响过去,总算到了她。

    同和堂却关了门,白杳杳急了,等了这么半天,好不容易到了她,怎么还关门了。

    她拉过里面的医童,“怎么回事?我这还没看诊呢?”

    “我们医师每天只看一百个病人。”

    “意思就是,我刚好就是一百零一个?”

    “嗯。”

    简直了,是医院也有个急诊吧。

    白杳杳耐着性子求着,“我这都烫伤了,不用药的话,会留疤的,我一个女生留疤多丑啊!你进去跟你们医师说说,出多少看诊费都行。”

    医童看了看她,摇摇头,“我们医师只对贫困的人士留有情面,姑娘尽快离开吧!”

    白杳杳的脾气可不好,直接冲进同和堂。

    里面坐着确实坐着一位医师,不过这医师与她想象中不太一样,本以为他会是个老头,没想到确是一个青年小伙,看起来与她也差不了几岁。

    白杳杳没什么好气,刚才排队早把她的耐心耗光了,“你这是什么规矩?生而为人谁不会生病,你想做善事,照顾弱势群体本没有错,过度强调这一点,还有医者仁心吗?”

    “嗓门这么大,我看你不像生病的模样。”

    ……

    医师笑了,“过来。”

    白杳杳老实过去,刚准备把袖子撩起来,医师猛的抓住她的袖口,她怒了,“干嘛?”

    他写着药方,看也不看她,“男女有别。”

    白杳杳没好气,“无语,你不看伤口怎么诊断?你是庸医吧!”

    医师又瞅了她一眼,“红光满面的,能有什么事?”

    白杳杳咬牙忍着。

    他拿了一瓶药膏摆在桌上,又递来一个药方,“去抓药,每日两次,喝一个疗程。”

    她点头。

    “还有……”医师又瞥了一旁的小房间,“滚到那边擦药去。”

    ——我真想端了这医馆。

    白杳杳坐在小房间里擦药,撩开衣袖,伤口处通红一片,甚至隐约几处已经起泡了。

    她手口并用,总算给自己上好药包扎好。

    药铺前,她将药方递给医童,医童拿好药后,喊了一个价格,“五百两。”

    这一下,差点没把她魂都吓没了。

    “你在说一遍”

    “五百两。”

    白杳杳拿着几袋药包,气笑了,“你跟我说,这几根草要五百两,你们这是讹人啊!”

    医师慢悠悠的走出来,很是悠闲,“你说的,多少看诊费都可以,这药不贵,贵的是看诊费四百九九两。”

    ……

    白杳杳老老实实的坐在看诊室里。

    她现在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被老师留了校,等着家人来学校领回去。

    医童将仓竹林领了进来。

    白杳杳见他来,赶快躲在仓竹林身后,仿佛站在他身后,底气都足了一些,“八王爷,你看他们,随便给我看个诊,就要我们五百两,他们怎么不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