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立刻就明白了,手也顺着他的腰按了过去,他的腰很硬,似乎所有的肌肉积攒在一起,一看就知道,长时间坐着,肌肉太紧张了。

    她为了行动方便,将袖管卷起来老高。

    恕不知她纤细的手臂,早已映入男人的眼帘。

    他的声音很小,几乎是在气音说话,这软绵绵的力道怎么听都像挑逗,“你手很软。”

    她吓得立马松了手,就像手指触电般的酸麻感,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仓竹林笑了,像是奸计得逞一样,“你说你长得这么秀气,你爹娘舍得让你去学武?”

    “家里穷,赚钱养家。”

    “是吗?”仓竹林半信半疑,“那你为何能写这样一手好字。”

    果然,他还是怀疑过自己就是写信的人。

    在他面前说谎,就要把谎说的圆一点。

    “自学,白天送镖赚钱,晚上在家练字。”白杳杳又补了一句,“陛下知道凿壁偷光吧,隔壁家住了一个书生,我也能沾点光好好练字。”

    古代不比现代,他们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白天就做白衣的事,晚上没了光源,也就早早休息了,毕竟家家户户也没几家,能有钱供得起蜡烛。

    哪里像现在,什么996、007,每天一个早死小技巧,争取把人的价值榨到最干。

    “你倒是上进。”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仓竹林的这句话里是带笑的。

    谁知,仓竹林却扯开了衣服。

    ……

    他一件件的脱……

    别啊!

    她可是男的啊?

    白杳杳吓傻了,这狗仓竹林男女通吃啊,他是什么玩意儿做的?泰迪?

    直到他看到一个白光光的膀子。

    他命令道:“继续按。”

    她松了一口,是她想岔了。

    不过,若是没有仓竹林那句话,她现在应该可以很自然的按着他的腰。

    但是现在,她实在没法淡定。

    “快!”

    她也不管了,直接下手去按,还特意用自己手心的老茧用力按,不管怎样,她手在软,学武的多多少少有点茧子。

    仓竹林皱着眉头,发出轻声的嘶嘶声。

    她这才觉得给自己报仇了,叫你轻浮,活该!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罐子,圆圆小小的,用陶瓷做的,这里的药几乎都用这个装,因为密封效果好不变质,“明天去一趟太子府,把这个交给太子。”

    白杳杳不太明白,这么简单的事,差一个丫鬟做不就行了吗?干嘛要他亲自跑一趟。

    “这是?”

    他道:“你不必管,他一看就知道。”

    “是。”

    此时,门口的侍卫通报,小玲前来送汤。

    夜色已深,仓竹林从来不要宫女替她守夜,这时候小玲来是什么心思,明眼人应该都知道。

    仓竹林起身,穿好衣服,“让她进来。”

    小玲端着一碗汤前来,还未进门,身上的茉莉香气就扑鼻而来,比起上次见到白杳杳那次,这次着实用心的画了一个全妆。

    小玲扭着屁股就进来了,还不忘撞一下白杳杳。

    白杳杳:“……”

    这小妖精,自己当初真是白疼她了。

    “陛下顾着点身子,先来喝点汤吧,奴婢炖了两个时辰,肯定合陛下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