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咬着牙,还依旧保持着语气的平缓,“新帝最恨的就是背叛,小玲之前就背叛过皇后,她本就是捡来的命,现在又给新帝下药,新帝不会在宽恕了。”

    “背叛过皇后?”

    她有点吃惊,因为她根本不记得了。

    小玲痛苦万分,还不忘给自己辩解,“我背叛什么了,我只是说出事实,有什么不对,难道不是皇后先勾引的你吗?”

    “闭嘴!”孟之怒吼道。

    小玲说的结结巴巴的,可该诽谤的话,一句话都不少,“怎么还不让说了?皇后的为人,你们有我清楚吗?她表面上说爱新帝,可背地里还在勾引你。”

    “你若再敢污蔑皇后,我定杀了你。”

    “看吧。”小玲还认为自己说中了,有些得意,“你心里也念着皇后,还不让我说实话,就连你弟弟都看出来,不然他也不会想要杀了皇后。”

    白杳杳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小玲在背后挑拨,而小玲这么恨自己的原因,就是以为她在勾引孟之。

    事情突然明了,为什么孟恒当时会像变了一个人,非要杀了她不可,自己的最尊敬的主子,被他的女人戴绿帽子,确实会让人愤怒。

    但是很显然,仓竹林并不太相信这些。

    不然也不会说小玲是叛徒,而且这么久了,她也没有在宫中看见孟恒,也许他因此受到了惩罚。

    孟之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并不是害羞的红,而是青筋爆炸般的愤怒脸,靠着这股狠劲儿,他熬下了剩余的四十大板。

    白杳杳也能明白,他们为何分道扬镳。

    小玲这种人就是骨子的坏,以前胆小怕事,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权势,可一旦有点势力,就立马小人得志。

    不一会儿,仓竹林打开了卧室门。

    看到还活着的小玲,原本卡白的脸上,又透着一股黑气,顿时升起一股怒气。

    “孟之,违背朕的命令,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孟之甘愿受罚。”

    白杳杳见情况不妙,冲上前去就扶着仓竹林进了房间,她表现的格外小心,“陛下快别说话,李太医说过,您一说话就会流鼻血,而且鼻血倒流,进入到肺呛就太危险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编些什么玩意儿,只要能将这件事忽悠过去就算了。

    仓竹林显然被她搞愣了,反应过来刚要说话时,又再次被白杳杳制止住。

    她紧接着,又扯到他最爱的事业,为了江山社稷,怎么说也会保重身体吧,“陛下,我们就听李太医的吧,他说了您若在一意孤行,就会病成一个傻子,就是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的那种傻子,陛下真变成那样了,以后还怎么处理国事?怎么保佑您的子民啊?”

    ……

    “朕会去问李清原的,你若说假话,朕绝不饶你。”

    说完,仓竹林就乖乖的回到床上去了。

    他的声音很嘶哑,整个人的状态也太好,平时更是缺乏休息,能乖乖的上床睡觉,想来他是真的累了。

    殊不知,床上的那个人正躲在被子里偷偷的笑,似乎在想,什么人能编出这么离奇的说法啊?

    也难怪,白杳杳写的话本子也算是绝了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