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美人儿,即便是将头发做的乱七八糟,也是好看的。

    好看,真好看。

    所有人都在夸耀,这个吴国的皇后长得漂亮,对的起皇后的身份。

    做完头发之后,白杳杳算是全身到下都有一个极大的变化。

    像是焕然一新,重新变了一个人。

    白杳杳也逛累了,坐上回吴宫的马车。

    仓将一直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什么,总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故意打趣,缓解尴尬的气氛,“是不是我今天花你太多钱了,所以你不高兴?”

    其实她也知道不是这个原因,可如果现在还不说话的话,她恐怕要被这样的气氛逼疯了。

    本来他们一人一个马车挺好的,她还以为一个人在马车里睡一会儿,现在仓将非要跟他坐在一辆马车上,搞得她做什么都不方便。

    仓将莫名有点感叹,“我好几次做梦,梦见你盘着头发,坐在我身边,没想到今天不再是梦,而是真的。”

    “只是盘头而已,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吗?”

    “有也没有。”仓将说话故弄玄虚,“因为我想看到你嫁给我后,为人妻的样子。”

    好吧!可以理解。

    说来,她嫁给仓竹林后,从来都没有盘着头发过,结婚后的第一天,嬷嬷倒是给她盘了一个头,不过她总觉得盘头太重,觉得累不过,还没有出院子就给全拆了。

    虽然嬷嬷疾言厉色得劝着,但她也没打算听过。

    这条规矩在她这里不适用。

    再说了,仓竹林也从没有要求过自己,非要梳什么发髻,只要自己舒服就行了。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披着头发的。

    要不是为了讨好仓将,她才会盘这个鬼头,重的不得了不说,插着乱七八糟的首饰,让头变得更重。

    都说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她一点都不不稀罕戴什么皇宫,因为那样特别容易脱发。

    其实仓将还是仓竹林,谁更爱白杳杳一些,明眼人心里都知道,仓将是只顾自己心安,不管别人是不是高兴。

    而仓竹林是自己怎样无所谓,只要她能够每天开开心心的,做什么都可以。

    白杳杳没有接话。

    仓将又说:“你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仓竹林,他除了有一张脸外,什么都没有,还不被所有人待见,你喜欢他,是因为你们俩同病相怜吗?”

    显然,这个仓将还在给自己找补。

    就是不愿意承认白杳杳会因此喜欢仓竹林,所以各种找理由,为了骗自己什么话都问出来了。

    不过也没事,他既然要骗自己,她就帮着一起好了。

    白杳杳叹了一口气,“人心都是肉长的,新帝待我又极好,我一个小女子,能得新帝这样爱护,我无以为报,只能用心去待他。”

    她说得每一句话,都在在自己对仓竹林得感情。

    从爱情带入到感谢之情上面。

    当然,她知道仓将想听。

    她也不能说得太过没情谊,这样反倒很假,一份感激之情,就能以命相护,当然也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