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朝张司同看了一眼:“老张,江州是我的祖地,你可得看好咯!如果哪天我弟需要你,你务必要不惜任何代价,全力相助。”

    张司同闻言,突然跪在地上:“遵,少帅令!”

    陈言被他们两人严肃的举动弄的莫名其妙,道:“你们俩搞得我都紧张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发生大事,对了,有容呢?她把我吻晕......咳咳,她把我送到医院,自己跑哪去了?”

    张司同起身道:“山腹中发现几名幸存的孕妇,但也死了好几个,这件事影响太大,有容需要整理资料,提交给上部,忙去了。”

    袁牧道:“这冠军侯,简直十恶不赦。”

    最后,他拍了拍陈言的肩膀:“你没事,大哥也就放心了,冠军侯的事情解决,我也该去做我应该做的事了,二弟,你多保重!”

    看着袁牧离开,陈言总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难道这就是高手风范?

    他摸着手中的帅令,入手沉甸甸,它就是一块铁啊,还真不知道放哪里好。

    总不能放口袋里随身带吧?

    这玩意比手机都要重。

    “我知道了,大哥一定是嫌这玩意太沉了,放口袋里碍事,所以才让我保管......可是,我也嫌碍事啊!”

    “用来砸核桃倒是挺趁手。”

    桌子上就放着一袋核桃,他拿起令牌就要砸。

    张司华惊呆了,火烧屁股似的冲上来:“千万不要啊!”

    陈言看着他:“怎么了?”

    张司同脸皮都抖了抖,道:“你是真不知道这块令牌代表的意义啊!”

    陈言疑惑:“它还有什么更惊人的秘密吗?”

    张司同道:“好吧,那我来告诉你!这块帅令,原本是西北袁军主帅,也就是袁少帅的爷爷,袁建国大将军的帅令,后来传给了少帅......其实袁少帅,早就被封将,但他一直以少帅自居,那是因为,他觉得他爷爷袁建国,才是西北袁军的魂。”

    “而这块帅令,则是能号令西北袁军的存在。”

    “可惜啊,袁家一门三将,袁少帅的爷爷和父亲,都已经战死沙场,而袁少帅因为之前的伤势,兵权被宵小所夺,少帅这次北上,应该是要夺回他的东西,但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又手握重权,所以少帅的心里应该也没太大的把握,所以才把这帅令交给你保管。”

    “若少帅此去,不能回来,那你,就是西北袁军的帅。”

    什么?

    陈言听完大吃一惊。

    老袁居然做了这样的安排?!

    可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并且,也不能看着袁牧涉险,自己却一点都帮不上忙啊!

    怎么办?

    “有了!”

    陈言想到一个办法,兴奋之下,手中的令牌又要砸下去。

    张司同连忙死死的拉住陈言:“不能砸,不能砸!”

    陈言看了一眼手上的令牌:“老张你看,这令牌上面还沾着核桃皮呢,这桌上吃过的核桃,肯定是老袁用这令牌砸的。”

    张司同定睛一看,他大爷的,还真是啊!